萧玥梅神一凛，她一坐直了，“等等小默，你再从到尾跟我说一遍你们的假设。”

萧默第一次知案件的细节，心底的恐惧越甚，他想起了午自己的那个猜想——凶手有通天的本事。

萧玥梅站了起来，在宽敞的客厅来回踱了好几圈，最后停了来，“是了，是了，这就说的通了，当时哥哥确实没有门的——他不会撒谎

那个人是谁？

萧默皱起眉，“指纹和血迹？”

萧玥梅说:“警方在排查案发现场的时候找到了凶，是一把果刀，据判断，果刀是李思的，她放在茶几上。和凶手发生争执的时候，那把刀被凶手拿起来，刺向了她的，其实一刀就致命了，可那凶手仿佛有深仇大恨一样，又补了六刀——而刀上验了哥的指纹。”

真相就像是一个充满未知的黑，恐怖、骇人无比。

萧默唇发白，他突然也觉得很冷，是那种冻到骨里的冰凉，他仰喝掉了杯里剩的酒，又重新倒了一杯喝完，牙齿才不再打架了，“这么说……爸爸他真的过案发现场？”

有怎样的权力？

于是萧默又讲了一遍。

“是这样的，当年在警局，哥哥也是这么说的。”

“果然是这样吗？”萧默凝了凝神，将午秦的猜想说给了萧玥梅听。

——是不是当年的案，其实有一个很大背景的人在手脚？

“不，他没去过。”萧玥梅说，“哥哥说他那天接到李思的电话，李思向他求救，说有人想对她不轨，哥哥安李思，让李思别怕，并且一路赶到了李思家，但他到了以后敲门李思却没有回应，他敲了很久的门，还试图打开，是当时隔邻居来说李思去了，他才回的家。”

“对。”萧玥梅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似乎觉得有些冷，萧默见了，起取来了一条毯，给她披上。萧玥梅笑了，继续说:“警察确定哥哥是凶手，就是据这四项决定证据，更的，一个是李思指中属于哥哥的血——偏偏那时候，哥哥他确实受伤了，手背被抓伤。”

且神通广大，他能将自己现的痕迹抹掉，仿佛从来没有现过——这起案的几个关键证据，糕的单、半枚鞋印、死者指中的血迹、留在凶上的指纹，全都是属于我哥、也就是你父亲的，除了他，就只有死者的，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这个凶手将现场布置的这么完，心思缜密到了什么程度？”

“嗯，这个我记得。”萧默说，“那晚爸爸他回来的时候，手背有抓痕了，还蛮严重的，妈还问他了，他说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了一个半大的女孩拉着一个喝醉的年轻女孩，他见小女孩没力气，都快要摔倒了，就帮忙拦了一辆租车，又送她们上车，过程中被喝醉的年轻女孩抓到的。”

萧玥梅仰起，不让泪再留来，“可是警方不信啊，没监控，更找不到哥哥说的那个女孩……在找不到人，又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哥哥的时候，他说的这番话，就像是在狡辩——警方怎么会相信有那么巧合的事？而且李思的指甲里确实有哥哥的血，哥哥自己都无法解释是怎么回事。”

萧默抿紧了唇，手更用力地抓着杯，他冷静了会儿，又问:“那指纹呢，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