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抬看看六楼的窗，“没有开灯，萧阿姨应该没到家，走吧，先去我家咖啡厅坐。”

季垚憋了半天，最终只有一个，“哼！”

秦替自己和萧默完，才对季垚说:“你跟我弟一样大，我看跟他一样，多喝比较好。”

季垚上前几步住萧默的肩膀，愤怒又难过，“哥，我不是小孩了，爸妈离婚的真正原因也好，舅舅的事也好，拜托你们都不要再瞒着我了，我知我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至少不要让我以为自己被你们排除在外，我会怕，会担心，更会难受……而且，我不想再犯错。”

你能接受吗？”

秦妈妈改喊了秦一声，紧接着又看向萧默，“小默也来了，好久不见。”

走到二楼最角落的位置坐，秦看着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拦着自己跟萧默接的季垚，笑得止都止不住。

秦微笑着问:“要去吗？”

萧默轻斥，“你别逗他了。”

萧默缓缓开，“季垚？”

季垚:“……”

季垚移开视线，他的神很复杂。

抬脚走到秦边，萧默说:“他跟我一样就可以了，麻烦阿姨您了。”

秦再也忍不住，轻笑声，他抬手呼噜了一季垚脑后的发，勾住两兄弟的肩膀，“来，我们三个人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等等，你要去哪里？”季垚猛地转。

“这样，我就说两人长得像。”秦妈妈说，“想喝什么？完上楼去坐吧，楼上比较安静。”

“回学校。”

看萧默和秦自然地走在一起，他气呼呼地大步向前，是从中间-去，隔开了两人。

—

他以为父母真是因为破裂才会离婚，可在后面，却发现是因为父亲轨……还拿着萧默当借。

挂在门的风铃发‘叮铃铃’的声响，秦妈妈闻声抬，“迎光临”正要说，却见是秦领着萧默还有另一个少年走来。

还没等萧默回答，他又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能不能不要自顾自地揣测我的想法？你总是这样，总以为很明白、知我在想什么，然后一退再退，对我一让再让，永远把我当成一个孩……你和妈妈都一样，以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关心我是对我好，可其实呢，其实呢！

互相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再开，“这件事，就请你暂时别跟姑姑说。”

秦介绍:“他是季垚，我同桌的表弟。”

如果不是他生日那天发生了那件事，他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错了，自己伤了多重要的两个人！

“你放松一，我现在坐在你们对面，默默暂时还你，不跟你抢。”

季垚挣脱开他的手，瞪着秦。

萧默浅浅的笑容，“阿姨。”

见季垚始终没回答，萧默垂睑，“……算了。”

萧默说完，拉着秦往小区外走。

“唉。”秦妈妈笑着，最后视线才落到季垚上，“你是？”

秦妈妈笑眯眯的，“好。”

季垚瞪着萧默，眶红红的，又凶又委屈，“哥，你其实一都不了解我，一都不！”

季垚没理他。

季垚说:“你回学校嘛？”

秦和萧默对视了一，彼此底都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