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作品来！」

        「不知……不知我有没有那样的天份……」杨璐忽然拘谨地，更像是

        在自言自语，「假如可以的话，我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当那样艺术大赛的模特…」

        说完，也许连她自己也觉得唐突而可笑，她竟不好意思地低去。

        听了这话，钱松的眉猛地一动，显然心的震动不小。但不知于什么原

        因，他想说的话没敢问，于是脆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那种比赛，他们的模特……真的、真的都是全的吗？」杨璐小声地问，

        脸上再次显现微红来。

        「对！全！一丝不挂！就像今晚最后时刻的你那样！」钱松激动地说，

        可话一顿时又觉得不妥，「哦……对、对不起，我是说……」

        「原来，你一直不肯说的原因在这里呀……」杨璐低，醒悟般地说，

        「你曾经说到上届比赛的二等奖，名字叫，可当我追问你那幅

        画的容时，你却始终不肯说。是不是因为那幅作品上的主角模特是……是没穿

        衣服的？」

        「对……当时我确实不敢对你讲，怕那样太无礼了。」钱松了，「在

        那幅名叫的作品中，男女主角都是一丝不挂的……」

        「那现在你可以向我解释一画面的容吗？」杨璐轻声问，「反正接

        来我要带班期末考，而且我丈夫也要回国了，家里有很多事要照料，所以我近期

        是不可能再有机会当你的模特了，趁着这个机会，你就告诉我吧。我可不想等到

        明年才知呀！呵呵……」

        「现在？……」钱松微微一惊，看了她一，「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我可

        以说。可是……」

        「没关系，你就直白地说吧。」杨璐抬起，用羞愧而柔和的目光看着他，

        「你我都是好朋友，相互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们的人品想必你、我心都很清楚

        的……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我只是想知，现在国际上是怎么

        样看待人艺术的……」

        「好……那、那我就告诉你吧。」钱松觉得杨璐说得很在理，便左右看看，

        确认四周除了黑暗外再没有其他人后，

        他了气，生地说，「那是一幅

        清晰度的数码照片，照片中的场景是在一间卧室里，卧室里的昏黄的灯光比较暗

        淡，主要的是一张双人床。」

        「在卧室……的床上吗？」杨璐听了不禁眉一皱，她话问。

        「是的，在床上……」钱松顿了顿继续说，「镜拉得很近，床上的主角几

        乎占去了照片的一半。照片上的主角是两个赤的人，一个是男人，他正对

        着前方的观众，躺在床中央，生官地向上立起，而另外一个主角是个年

        轻的少妇，她背对着观众，正微曲着双将大分开，跨跪在那男人的上面，她

        门大开的正对着男人耸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