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凯丽很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况，突然发作了心肌梗，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国住一段。有我在边，又看不到旧，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的研究生公寓。

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巴她的阴。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和大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觉，分外地刺激。

        但是我应该知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她说她知我智力很，而智力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社会所认可。但非主的行为常常是主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是，我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正想着，妈妈一回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看你，站在门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听。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听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比刚来时红多了。

        我自己的心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绪上就莫名其妙地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我的心里会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觉。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似乎也降低了。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结。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奸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之。在我的积极推动，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了。”她笑着说。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凯丽先是调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也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我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