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力，我怕实验会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客听，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到有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来的。既然事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了决心，两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谁，我都为你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妈妈的，对儿的女朋友横挑鼻竖挑。”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这样转弯没角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我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你ｍ……”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虽然还不知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两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

        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饭刚要去，妈妈说：“小磊，我知你让我来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