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起个甚么名字呢？”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多，妈妈的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听她说的有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孩的别，她说不想知，只要孩健康就足够了。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先生，你想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妈妈扫我一，拉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大驴鸡巴一天不断地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松了！”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的神看了她一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看看表，刚过六。我跟着护士走产房，见妈妈发零乱地躺在床上，前抱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喂小雨，另一个被我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忽然觉得一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见妈妈的里满是泪。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着一个粉红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病都没有。”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自己想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我们的母关系。妈妈摇摇说：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

        妈妈，说：“这个名字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雨的雨。她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雨。而且，”我顿一，“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第06章  阴晴圆缺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兴。我有一儿一女，儿有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到这一步，皇帝的位都不换……”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到她的乳房上。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房之间的距离很大，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交，但是因为两人都不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阴时摩门可以增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