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安娜，你就知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的人不让，不的人着我去！你讲不讲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她的，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推向两旁，然后腾右手拉开自己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鸡巴拉来。不知何时，我的鸡巴已经了。我没有心思退避孕套，就把鸡巴对准妈妈的阴去。阴里乾的，我自己分的黏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鸡巴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一声不响，只是眉随着我每次不停地抖动。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还没有释放来，我了一两分钟就了。我鸡巴，从共用的洗手间垂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辈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好了。”她略停一，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屋。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客听，坐到妈妈旁，深一气，睛看着地板说：“妈，我错了。我欺负你，我、我真浑……”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无论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地靠在我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面太乾，大概是拉几，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了

        ，好吗？”

        见我，她便站起，拉我走她的卧室。她脱光的衣服，转躺在床边，抬起两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密的阴，发现两片大阴唇上有四五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尖，在红的地方轻轻地，心里充满对昨晚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