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当宝，想要保护人家，人家却只是将你当板，想要通过你获得更好的未来。

凌风起理智上并不愿意相信舒牧的这番说辞，但是修真之人对因果特有的在意还是让他继续听了去。

舒牧试图把自己裂掉的表补起来，严肃的开说：“我不是什么老鬼……你再仔细受一，我是没有修为的。”

“我的形成，如果非要说的话，最开始大概是由天地间的灵气集聚而成的，后来机缘巧合之开了灵识，勉能算是你们修真者嘴里的‘天地灵’吧。”舒牧脸不红心不的开始每个世界的例行忽悠。

省的又像最开始的师云轻那样，人家本不在乎对自己不利。

“你本是前途光明，奈何边了一个与你气运相克的人，你们互相影响，既不利于你，也不利于他，最后甚至两败俱伤。”取了第二个世界的教训，舒牧不再只说不远离渣渣对目标人不好了。



“一派胡言！”凌风起听到舒牧的话后表不快起来，“我与歌语八字并无不合，何来相克之语！”

“八字不过是气运最表象的显示罢了，人世间有多少八字贵重的人最后一无所成你们这些修真者可比我明白的多。气运这种东西，你们是看不见的。”舒牧心中不，立刻反驳，“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的师弟好好考虑吧。”

如果没有修为，又为何能在他的攻击之毫无损伤呢？明明这个魂魄没有使用任何防御法。

“你说的是谁？”凌风起皱起了眉，他有种不好的预。

凌风起犹疑了一会，还是小心谨慎的放开了知，发现舒牧的上确实没有灵气的波动，他的表很是疑惑。

“你收不走我，你的师长也炼化不了我，事实上，除了你，这个世界没有谁还能看得见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缘吧。”舒牧再接再厉，“我猜这就是你们修真者常说的因果，你前几世大约在我灵智未开的时候于我有恩，所以我才对你一直有所应。循着这份应我现在找到你了，对你觉很是亲近，这才希望可以为你避祸。”

当然，现在他不得不用渣渣当借让目标人远离渣渣，更心酸。

“那你为何要现在我的面前？不怕我将你收走或者告知师长将你炼化吗？”凌风起将信将疑，‘天地灵’这种传言他也听说过，传说中是一种很有灵的东西，有自主意识能够化成人形也并不奇怪，只不过，这种东西一般也真的只存在于传说中，可以想见，一旦传消息，不知会有多少人想要抢夺。

但是终究是不同的，那个世界没有这么多神鬼之事，师云轻本就验不自己的真假。而现在这个看修为的修真=世界，他一旦对凌风起说了假话又被看破的话，就很难再圆回来了。

刚才那么一瞬间他不是没有想过，脆就这么顺着凌风起的误解假装去，就像当初他在师云轻的世界假装鬼差一样。

自从经历过第二个世界以后，舒牧再看见这种自家的目标人一厢愿的维护渣渣的行为就觉得心酸。

“自然是你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小师弟。”舒牧义正言辞。

凌风起沉默不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