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了也拗不过月儿的ruan磨ying泡,终归还是会答应的。
要说起来,姨侄恋仅次于母zi乱lun,当为人所不齿,然而柳家堡所在的河套地区自古以来便是中原王朝与北方游牧民族之间反复拉锯争夺的兵家必争之地,长期胡汉杂居,受草原风俗影响极大、民风淳朴开放,虽并未沿袭草原民族父死zi妻其母的古老习俗,但对这种事不象中原地区看得那么严重。所以柳嫣娘获悉母zi乱lun的真相后虽也难过,但并不像一般妇人那样要死觅活;梅花最后熬不过,也毅然决定与无月结合。
再说女儿与侄女们何以落xia剋夫之名,别人不知,四位老爷和太太可是心知肚明,这五个长期孀居在家的闺女均chu1于如狼似虎之年,却个个独守空闺、忍受难熬的空虚寂寞,令四老很是心疼,长期在外的嫣娘和青柔的婚姻同样不幸,四老很希望闺女们能遇上自己的如意郎君,所以前些时获悉大房家三姊妹均与月儿有了夫妻之实,四老索xing也就睁只yan闭只yan了。以月儿的无敌魅力,yanxia或许会轮到青玉了,在四老看来,只要不说chu去又有何妨?
柳青梅这位大姊大可就不乐意了,嚷嚷dao:“我说伯父伯母、还有爹娘是不是老糊涂了,怎能任由月儿如此胡来?”
徐玉素脸se一沉,正待chu言责备,柳青虹已将大姊拉回席上拼酒去了,这位暴躁的女霸王犹自心有不甘地盯着这边、嘴里骂骂咧咧。
见娘如此袒护自己,柳青玉不免浮想联翩,娘和三位长辈明知我们几姊妹在房事上有多么饥渴,该能想到已成年的月儿跟着姨睡很可能会chu问题,既然连这都能允许,往后若是……念及于此她不禁怔怔地看着月儿,但觉娘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转tou瞄了娘一yan,见娘正若有所思、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她不由得脸上一红、低xiatou来。
所谓知女莫若母,见ai女如此神qing,徐玉素心中一动,把她拉到一边柔声dao:“三丫tou,娘知dao你和月儿最为亲密,也知dao……嗨!也不仅你如此,你那六个嫡chu的和五个庶chu的姊妹也都跟你差不多,那方面的需求太qiang烈,尤其是你,也知dao你的难chu1,但你也得注意分寸……当然了,若你实在……我们四位老家伙也并不……”
有些话她有些难以chukou,因为过于惊世骇俗,她的母亲刘氏生于nei迁的草原遗族之家,乃徐家正室夫人;父亲徐恒生是徐家庶chu三zi中的老二,自幼丧母,由嫡母刘氏一手抚养长大,夫亡后孀居无后的刘氏年方四旬、正值盛年,徐家重担全落在她一人肩上,白天忙忙碌碌地chu1理家族事务倒还罢了,夜里枕冷衾寒地难免空虚寂寞,时年十四岁的养zi徐恒生长得眉清目秀、能说会dao,早晚前来请安、嘘寒问nuan地非常孝顺,很得她的huan心,渐渐对他qing愫暗生,有天夜里她在生理期上难抑qingyu冲动,便留他在屋里睡了,从此shi髓知味、频频偷huan,很快有了shen孕。
一直没有生育的刘氏惊喜交加,一心想生xia孩zi,可又担心孀居生zi惹人闲话,便对徐家宗亲提chu愿意an草原习俗xia嫁养zi徐恒生,并由他接掌徐家产业。大多数同为草原遗族的宗亲们为了避免徐家财产外liu倒也没啥意见,拥有一半汉人血统的徐恒生自幼受到父亲中原传统文化的熏陶,与嫡母偷qing已令他觉得在人前抬不起tou,更无法接受an如此荒唐的习俗与她公然成亲。
然而他已离不开温柔多qing的嫡母,在她的循循善诱之xia架不住成熟丰腴肉ti和庞大家族产业的双重诱惑,最终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迎娶嫡母后生xia了一个千金小jie,这就是徐玉素,她自幼所受的家教与中原书香门第迥异,否则绝难说chu上述这番话来。
柳青玉闻言羞得耳gen通红,跺脚不依dao:“娘~女儿可是读汉家圣贤书长大的,岂能……”xia面的话再也说不chukou。
徐玉素以看破世qing的目光看着她,抿嘴笑dao:“娘本意是提醒你一xia,也没要你zuo啥呀?瞧你zuo贼心虚那样儿!呵呵……三闺女若能熬得住那是再好不过,也免得娘成天瞎cao2心。”
柳青玉实在受不了,奋起反击dao:“其实月儿的确没瞎说,娘的确仍是一个大mei人,他瞧您的目光可有些se迷迷的哦……要不女儿忍痛割ai,让月儿晚上跟您睡得了,就怕老爹吃醋,呵呵!”
徐玉素赏她一个大大的爆栗,啐dao:“连老娘的玩笑都敢乱开,瞧娘怎么收拾你这个小蹄zi!”言罢深chu1纤纤素手挠女儿的yangyang。
母女俩嘻嘻哈哈一阵玩闹,不时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