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妙xue咋如此难找?思忖间但觉纤纤柔荑伸xia来轻轻一拨,小鸡tou立即陷ru温ruan小窝之中,委实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他抖抖屁gu往前一耸,ying如铁杵的长diao顿时一ting而ru,以又尖又ying的小鸡tou为前锋顺利地huajin姑姑火re湿run的阴dao之中,重重到底之后再也无法寸jin!原来姑姑的gongkou闭合得紧紧,小鸡tou无法长虹贯日般一ding而ru。
即便这样姑姑也销魂地浪叫起来:“你又she1了么?夫君最近she1得咋这么频繁?这样很伤shen的!”
无月有些疑惑,夫君?姑姑咋叫我夫君呢,是在叫我么?姑姑的shen影渐渐淡去,他很想拉住她却怎么也拉不住,倏地醒神过来,才发觉方才不过是南柯一梦!
他的手伸了xia去,diao儿已ying得发疼,他套nong几xia,大呼一kou长气,迷乱的神智渐渐又清醒些,但觉大床那边姑姑果然在jiaoyin着、呢喃着什么。
他竖耳凝神听去,隐隐听得“yangyang~ai我~夫君~cao1我的小bi2……”之类,就像他刚才意淫绮梦中的那些浪语。
原来姑姑也在zuo梦,chun梦!梦中竟也和姑父zuo那事儿……原来刚才我迷迷糊糊中听见的那些淫声浪语竟是真的,不过却是对那位早已过世的姑父说的!
亢奋之余他yu令智昏,决心把姑姑从对姑父的无限怀念的mo魇中拉回来!姑姑是我的,不是他的!
一阵亢奋之极的浪叫呻yin过后,萧雨茹又渐渐安静了些,只是嘴里仍不断呢喃着什么,就像狂风暴雨之后渐渐恢复平静的海面,又象越过巅峰之后那段极度渴望甜蜜re吻的时光。
无月实在很想听听姑姑在念叨些什么,便轻轻呼唤两声:“姑姑~姑姑~,您在zuo梦么?”
萧雨茹嘴里依然叽叽咕咕,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
无月起shen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床边,已能听清姑姑温柔的jiao唤:“……夫君~不要走~好想……吻我,永远别忘了家里还有个人在、在等着你……”
窗外洒jin的明亮月光xia,姑姑的yan角亮晶晶的,如一粒粒小小的shui晶往xiagun动,她在梦中liu泪,为姑父而liu……
他心中满是嫉妒,喃喃地dao:“姑姑,总有一天你会落ru孩儿的手心,恩……不,这会儿就要!”后面这句话他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chu声来,只是很小声而已。
趁姑姑睡着,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大床,缓缓为她宽衣解带,随着louchu的大片雪腻肌肤及时享用她那mei好丰run的胴ti,从外衣、中衣、肚兜到外ku、秋ku……他的唇she2一路紧随禄山之爪所到之chu1,直到掰开姑姑的双tui意图非礼……
这位大mei人屡屡遭到小无赖的sao扰和上xia其手的纠缠,起初还不觉得,但次数多了之后不知为啥,她心中竟忍不住地生chu绮念,久旷之shen那难熬之极的空虚gan令她这两天来chun梦连连,常于梦中和夫君云雨巫山……又象是月儿?到底是月儿还是夫君啊?搅不清楚……
今夜她正值shui深火re之时,迷迷糊糊间无月的所有行为她都以为是梦中夫君在ai抚自己,chun梦中攀越巅峰又经历温qing脉脉的轻怜蜜ai之后,她变得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而她相信梦中的ai郎总能满足她的一切渴望,chun心dang漾之xia她很急。
无月吻她,她张开淡淡红唇相就,于心醉神迷的梦幻中和ai郎抵死缠绵,一条妙she2反倒勾得无月魂飞魄散;因月儿在屋里她本是和衣而睡,被解开外衣和中衣xiong襟、撩开肚兜之后,她揽住他的touzuochu哺乳动作,还dao是梦中qing郎,嫣红大naitou被啯xi得迅速膨大涨ying。
无月脱xia大mei人的ku儿时牝hu上已糊满白浆,她微抬feitunpei合他,她总是如此,不顾满怀羞意也不顾一切,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献给ai郎,外ku、秋ku乃至亵ku一一被顺利脱xia。梦中ai郎正待ting枪而ru,她忙拱起雪tun迎上去,huan迎那gen令她销魂无比的玉zhujinru……
yan见姑姑双眸紧闭、脸上chun意盎然,腰肢不安地扭动着,雪tun随之蠕动不已,竟似在发chu某种邀请,无月yu火焚shen,xiati已ying如铁杵,然而姑姑的亵ku里面还dai着一条……他得设法拨开才成。
他的脸凑向大mei人kua间,但见大丛nong1密bi2mao被那条红se骑ma布一分为二,不禁暗惊姑姑bi2mao之多之nong1密,不过他没法tianbi2,连看都看不到,更别说把diao儿tongjin去了,他呼xi急促,渐渐焦急起来,设法把这玩意儿拨到一边,jing1虫上脑之际他用力过大,不小心把大mei人nong醒了!
萧雨茹睁开yan来,不禁大惊失se!yan前哪是她无数chun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