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也不觉得有丝毫不妥,因为她很少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
然而每次来了月经都会提醒她这一dian,所以每月这几天都会令她很不shuang,忍不住黛眉紧蹙地暗自抱怨,zuo女人真是麻烦!
她走jin临时香闺,闩好房门,贴shen女卫们替她铺床挂帐、刷洗行军ma桶之类忙碌半天后已到掌灯时分,这会儿正在餐室中吃饭,没人侍候她,这事儿只能全靠自己了。她走到绣榻边脱光xiati,解xia腰间细绳取xia月经带一瞧,上面除了差不多已被经血浸透,还夹杂着不少白带、比生理期上只多不少,看起来红白相间,煞是鲜艳夺目!
她心里一紧,久旷之shen中似蛰伏着某种yu望、正悄然萌动,每月这种时候她都觉得特别需要男人,gao涨的qingyu甚至比生理期上更加汹涌,所以从前来月经时、夜里她总要跟丈夫行房,但觉gaochao来得比生理期上更容易,也qiang烈得多!
丈夫英勇阵亡之后,她的月经依然如期而至,当天半夜,半梦半醒间,在旺盛qingyu的驱使xia,她懵懵懂懂而又习惯xing地走jin丈夫漆黑一片的书房,宛若梦游般脱得一丝不挂地上床钻ru被窝,抱住“丈夫”喂他吃nai,撩拨得他bo起,及至用手引导“丈夫”ru巷之后,她本能地收缩阴dao夹紧,顿觉瓤neibo起的阳ju竟比平时jianying得多。
神志模糊间,她隐隐觉得有dian不对,睁yan瞧去,发觉骑在她shen上正ting枪猛cao1她saobi2的居然是一个孩zi,而且还是她的亲生儿zi!不禁挣扎着骇然惊呼:“我的儿,我是你的娘啊!你咋能对亲娘这样,快把这gen丑东西扯chu去!”
可是儿zi紧紧抱住她不放,小屁gu继续拼命地耸动交媾着,“娘,孩儿好喜huan您,一直就想对您这样,如今爹爹已经去世,就让孩儿来安wei您吧!”
她长叹一声,无言地放弃了抵抗。从丈夫去世的那一刻起,除了她之外、亡夫所有的一切已被年仅十四岁的儿zi所继承,不过在她看来,儿zi既然是丈夫生命的延续,正如儿zi所言,既然她yanxia如此需要,儿zi也如此冲动,就让他私xia将母亲也一并继承过去吧,只要不公开即可。
继而母zi俩赤shenluoti地抱在一起颠鸾倒凤,年轻的儿zi在床上更加生龙活虎、久战不疲,一次又一次地把重振雄风的阳jutingru母亲越来越saoyang湿hua的阴dao,跟她整整癫狂半夜,那话儿bo起时的jianying程度绝非丈夫所能望其项背、也比丈夫更加长大,竟cao1得她比跟丈夫行房时更加满足!
从此她shi髓知味,频频跟儿zi上床交huan,尤其来了月经的夜里母zi乱lunxing交的次数更多,不过在她的生理期上除外,因为她很怕被亲生儿zicao1得怀孕,生xia先天残障的zi女。
儿zi娶妻之后,母zi俩仍私xia保持着不lun的xing关系,只是行房时得瞒着儿媳罢了。可自从儿zi也阵亡之后,她便彻底禁绝了此事,每月到了经期她只能苦苦忍耐tinei旺盛的qingyu、熬过那几天了事,yanxia又遇上了这种qing况……
怔神半晌之后,梁红玉拿chu极为隐私的女人用品,用gan1净帕儿ca拭xiashen,打算更换洗净的月经带,可月经实在太多,ca得xia面红红的,尤其又长又密的大片阴mao上也沾上不少,很难清理gan1净,她寻思得让贴shen女卫打来reshui洗洗一片狼藉的阴hu才行。
她不假思索地走到门边ba开门闩,外面传来细碎脚步声、正由门外走过,她心想定是哪个贴shen女卫吃过晚饭之后过来了,生怕她走远了不好叫人,忙拉开房门叫dao:“你快去……”
话未完她猛地大吃一惊!刚走过去的那条小shen影回过tou来,竟是翔儿!且直愣愣地盯着她的xia面!
“妈呀!”梁红玉骇得猛地失声惊呼,仓惶失措间咣当一声猛地关上房门!双手颤抖着赶紧把门闩牢!
她躲在门后双手捂住大片nong1密阴mao丛生的xiati,然而那片隐私区域太大,她只能捂住kua间那只因qingyugao涨而gaogao坟起的硕大红桃而已,芳心禁不住怦怦直tiao,乱糟糟地不知所措,老天爷!正liu着经血的xia面竟被这孩zi瞧得一清二楚!往后她怎么面对翔儿啊?
由于她惊怔片刻后才想起关门,gao大丰满的mei妇kua间大片nong1密阴mao和涨鼓鼓的红红阴hu那一刻已全被段翔瞧去,他心中无比震撼!令他震撼的并非大帅赤luoluo的xiati,而是那一瞬她所表现chu来的慌乱和无助!
在他yan中梁大帅是勇猛无敌的qiang者象征,实未想到她居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刚才蓦然回首时映ruyan帘的,是她那惊慌失措的神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