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倒是很想，可这小笨太没用！”

        二小冲无月眨眨：“无月要努力哦？看把大姊急成这样！”

        无月尴尬地挠挠，讪讪地：“那是那是。”

        站在他后的北风怔怔地看着大小，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无月似有所觉，回问：“北风姊姊，一路急赶那么远的路，您一定很累吧？快回去歇着去。”

        北风臻首微摇：“我不累，你们姊弟俩这么久没见面，尽陪二小多聊聊，不用我。”

        二小也转看了她一，心中没来由地冒一个念：当年远嫁的如果换成是她，不知无月又会是什么态度？据说当年频频登门向娘说项，想迎娶北风为妻的旗主、大领主和落首领不少，此事到后来全都不了了之，不知是不是因为无月烈反对的缘故？

        由于是双喜临门，当晚在栖凤楼殿里给二小举行的接风晚宴上闹非凡，个个兴采烈！不过人数不算太多，而且除了无月全是女宾，除了罗刹门那些面人，还有些济南府富贵之家的贵妇和千金小。

        慕容紫烟踞主位，周家两位千金小分坐左右，二小免不了要把无月拉到边坐。分开那么久，姊弟俩总有说不完的话，席间大家轮向二小敬酒，无月知二姊一向不善饮酒，在她一一举杯答谢之后，统统接过酒杯替她喝，一如当年惯于呵护女孩的男汉豪风格，令二小心中的。

        其间她也主动喝了几杯，得粉腮晕红、星眸迷离，醺醺然瞧无月在侧不断晃动的影，恍然如梦，前这个长玉立、目光中满是温柔却又不乏毅之的翩翩少年，不就是她当年无数个闺梦中、所幻化的那个梦中郎未来的模样么？那种飘逸的风度更是一般无二！尤其对她如此亲密的言行举止，跟她理想中的夫君有何区别？

        所以接来她不顾无月的劝阻，又多喝了几杯，借酒意盖脸，跟无月说了些稍稍逾越一般姊弟之的亲密悄悄话，还默许了无月偶尔搂搂她的柔腰肢之类的亲昵举动，权且重温一当年那种心醉神迷的觉……

        夜，朝云楼楼上被炉火烤得温如的卧室中，二小抱着熟睡的儿凝坐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凛冽寒风不时由耳际呼啸响过。

        她格温雅恬静，跟大姊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当年她便习惯于象这样坐在这儿静静地看、凝神去听，有时边还有无月那个小捣鬼。

        她的怀少女时代就是象这样一天天度过的，窗外西北方不足十丈外便是大姊的暮雨楼那圆拱门，每到夜里门楣上那盏灯笼就会现一片昏黄暗淡的小天地。所以大姊上无月她是第一个发现的，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如此？或许，该说她比大姊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