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说是我让二姊去冒险呢?自古以来的姻缘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家都是这样的。再说李大哥当年随父北上登门求亲时,人家可没少跑到李大哥住的腾龙阁去缠着他玩,早就替二姊考察好了,他这人绝对差不了!”
二小jie想起婚后丈夫说起,当年上门求亲那几天被这小家伙缠得脱不开shen的qing形,不禁莞尔:“还算你有dian儿良心,不枉二姊疼你一场。”
她想想也是,无月说得没错,大姊当年也是这样的,只不过大姊jian决不愿拿自己的婚姻来冒险,在这个问题上,无月显然对自己偏心些、担心她所遇非人。其实这也正常,无月童年时期最依恋信赖之人,除了北风她不zuo第二人想。
沉默半晌,她黛眉微蹙地dao:“我说无月,你当着我的面,把二姊送你的礼wu大多拿去送给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就不怕二姊有啥想法啊?”
无月挤到她shen边,习惯xing地揽住二姊如今稍显丰腴却依然婀娜多姿的柔ruan柳腰,笑嘻嘻地说dao:“就当是二姊送给弟妹们的见面礼咯,您有啥好不乐意的嘛。”
一阵温馨之gan涌上心tou,二小jie也懒得再说他,从前比这更亲re的举动他也zuo得多了,对大姊和北风等相熟的姊妹也是这样,而且知dao他把姊弟之间这类亲密举动视为天经地义,包括对大姊,他似乎从未想过这样zuo会对女孩zi的一生造成多大的影响?尤其是他想的跟她想的、完全是南辕北辙的qing况xia?所以她反倒最能理解大姊当年何以会zuochu那等疯狂之举。
而她最aizuo的事儿只有一样,静静地瞧着他顽pi胡闹,那种心醉神迷的gan觉是如此mei妙,yanxia几乎也没啥不同。婚后她从未再对无月有过任何不该有的想法,可至少她还可以继续享受对他的qinggan之中、同样深厚的姊弟之qing那bu分。
而且无月也很懂得分寸,就这样亲昵地挨着她,絮絮叨叨地跟她聊得最多的是同样chong他疼他的那位李大哥、她的夫君。无月一向都是这样,若非如此,她不敢确定自己当年是否能挣开那dao无形却牢不可破的心灵枷锁、逃脱那座以深ai铸就的心之囚笼?
待到无月想离开时,她叫住了他:“无月,二姊难得回门一趟,你陪二姊多聊聊,大不了明儿睡懒觉……你且说说这些年来的经历,二姊好想知dao。”
无月于是侃侃而谈,他kou才便给,把那些冒险经历说得绘声绘se,却听得二小jie禁不住心惊肉tiao,听到无月陷ru绝境那几次,她不由得双yanhan泪、紧紧握住无月的手惊呼不已,直掐得他龇牙咧嘴、哎哟连天,她都没反应过来!
待她醒神过来时,发觉jiao躯不知不觉间竟已紧紧偎ru无月yanxia宽厚许多的怀里,一如当年跟他卿卿我我到意乱qing迷之时,甚至连心醉神迷、浑然忘我的gan觉也毫无二致。
她稍稍坐直shenzi,却又不舍完全挪开,臻首依然靠在他肩tou上,心有余悸地说dao:“无月,你的这些经历虽然惊险,但也一定是jing1彩纷呈,如果二姊当时能跟你一起闯dang,去面对那些重重艰难险阻就好了!”
若真是那样,她或许早就把chu1zi之shen交给了无月,因为类似他跟qing儿陷shen于饿狼谷中、和哈日娜抱在一起差dian活活被淹死在鲜卑古墓中的危险经历发生过多次,在那种万分紧急的关tou、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不会再有任何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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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暮云府安顿xia来之后,无月也已回到自己shen边,慕容紫烟终于能沉xia心来专心发展壮大罗刹门在北武林的实力。
她传令罗刹旗兵xia四旗各旗主:尽快收回三年来被官府或其他地方势力所挤占的包括房产、地产和生意等所有产业,罗刹门所有分舵在原址恢复原有的正常活动,至于君山长鲨帮里的那一chu1罗刹门分舵,她考虑到前世跟二姊的深厚qing谊,自然也就免了。
天门对长鲨帮也zuochu了同样善意的表示,理由跟她也差不多。
罗刹门当年遭到朝廷严厉打击时,罗刹旗兵及其各地分舵被迫转ru地xia活动,有bu分无法带走或藏匿的不动产被朝廷没收。
在战天鹰以天德神君的名义在云中郡聚众作乱后,经过这些年来纵兵四chu1攻城ba寨,陆续将关中北bu、河套地区和山西的大bu分收runang中。上述地区正是罗刹门关中镶白旗和山西镶红旗的传统势力范围,也是战天鹰叛军近年来活动最猖獗之chu1,镶红旗艾龙和镶白旗夜雾霜名xia那bu分当年被官府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