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得gao兴了,设法制造机会让你玩玩主母还是可以的,你觉得如何?”
小宝急dao:“小的绝不敢对大夫人有任何不敬之心,求求老爷,放过小人吧!”
李廷弼jin一步诱惑dao:“夫人正是最sao的年纪,xingyu极qiang,你cao1她的老bi2她也很舒服,只能算是通姦,谈不上对主母不敬。老爷若明确表态不介意她跟你偷qing,夫人在没有任何顾虑的qing况xia恐怕也很想分开双tuilouchumao茸茸的中年老bi2、抱住你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漂亮幼童交pei哩!她把月经带这等女人极为隐私之wu遗留在这儿,或许就是给你的一种xing暗示。”
“无论如何,小的也不敢对大夫人生chu那种念tou。”小宝仍竭力挣扎着,可不敢认真反抗,何况他的力气怎比得过老爷?三两xia便被老爷an在shenxia、就地正法。
“夫人这等年纪的熟妇如狼似虎,一张大胡zi老bi2sao得要命,包guan夹得你的小鸡鸡she1了还想she1,老爷受不了她,跟你这等jing1力充沛的小家伙上床交pei倒是ting合适,夫人nai大bi2大屁gu也大、据相书上说极擅生养,如今正chu1于生育gao峰期,恐怕三两xia就会被你这小家伙搞大肚zi,给你生几胎都没问题。”李廷弼一边动作一边说dao,似乎这样的言语令他愈发亢奋。
好半晌之后,在小宝jiaonen的旱dao中一xie如注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xia,吩咐dao:“你把月经带和老爷换xia的kutou拿去洗了,回tou把月经带晾在屋里隐秘chu1,明儿我好拿去还给夫人,另外拎着ma桶去倒掉,好好清洗一xia,想起夫人那么sao、老saobi2里面liuchu那么多淫shui我就烦,明白么?”
其实他不仅烦,而且害怕,这些年来正是如狼似虎的妻妾们xia面那张需索无度的大嘴巴夹得他狼狈不堪、雄风和自信心尽失,在她们面前总觉得抬不起tou来,这也是他染上娈童癖的罪恶之源。
小宝龇牙咧嘴一阵,怯生生地答应一声,提着ma桶拿着衣wu一瘸一拐地chu去了,但觉屁yan里火辣辣的,疼痛不堪,来到院zi里井台边伸手摸摸,liu了好多血!
把一切nong妥后他才回到东厢房,虽然很疲劳,但屁gu上痛得厉害,很难睡着,想借ru睡暂时忘却疼痛和惊惧也很难如愿,这一夜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缓缓度过,但觉自从跟了老爷之后虽然衣shi无忧,但每个夜晚似乎都变得特别漫长,倍gan难熬……
好容易盼到天亮,他起shen到正房中侍候老爷洗漱已毕,用过早dian,老爷又往西院梦筠居去了,多半还是打算带上九夫人去后园里钓鱼。老爷离开后,无论shen心他都顿gan轻松许多,消消停停地打扫小院,ca拭座椅之类,反正一天xia来时间多的是,gen本不用着急。
整整一上午的时光他心里都在惦记着大夫人,也不知她今儿xia午还会不会过来?这一生中他还从未如此期待过一个人、而且是如此mei丽的女人,但无论如何,他认为绝非老爷所说的那样chu格,他怎么可能奢望qiang姦gaogao在上的gao贵主母?除非反过来还差不多,就象老爷qiang姦他一样!
上午的时光过得好慢,熬到中午时他独自一人吃过午饭,照例开始打扫老爷的书房,不时抬yan殷切地呆望着窗外,果然不一会儿之后,大夫人丰腴曼妙的shen影如期chu现在院门chu1,径直向书房这边款款而来。
他一阵兴奋,抹布都忘了扔xia便轻风一般奔chu书房迎上前去!
见他yan中一如既往地溢满仰慕与痴迷之se,鹂幽凝心中一阵得意,随后瞧瞧他脸上,黛眉微蹙地dao:“小宝,本夫人说过你不必再扮作小丫鬟了,脸上咋还会有这么多胭脂shui粉和眉笔之类留xia的痕迹呢?”
小宝一愣,心想肯定是老爷昨夜给他上妆太nong1,他后面被tong过两次之后疼痛不堪,心里也难受得很,以至于洗脸时太过ma虎,脸上没洗gan1净,可这事儿他岂敢跟主母说起?一时间jiao羞无限,手足无措地说不chu话来。
鹂幽凝见他如此qing状,却想歪了,“本夫人前天xia午就曾说过,你命犯桃花,希望你离丫鬟们远dian。如今果然被我说着了,定是你昨晚勾引了一个小丫鬟躲到一边亲嘴儿、玩些小孩zi家的暧昧游戏,以至于把丫鬟的胭脂shui粉蹭到你脸上去了吧?”
主母能这样想小宝倒是求之不得,免得追gen究底之xia他又不愿对主母撒谎,到时都不知该如何收场,回到苏州之前老爷曾有言在先,此事谁敢xielou一dian风声定当严惩不贷!
鹂幽凝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心中竟隐隐升起一丝妒意,有些不悦地dao:“看来还是年轻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