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喊一声就可以帮我解开?”
对方挑眉,眸底liulouchu难以捉摸的淡淡笑意,既没允诺也没否认:“接吻时我比较心ruan。”
我不禁咬牙。
这就是我不怎么喜huan跟聂文洲打交dao的原因。
这人zuo事太过随心所yu,我一直都摸不透他的行事逻辑,也不清楚对上他后究竟要zuochu什么反应才算得当。
而尉昊和正常状态xia的许zi航就省心多了,只要我撒个jiao,那俩人大概率就会顺着我的想法来,好掌控得很。
可人在屋檐xia,不得不低tou。
我特别委屈而不满地扯紧聂文洲脖zi上被shui浸湿的领带,将这混账东西一diandian拉近。
灼re而暧昧的呼xi逐渐交织在一起。
直至近到……
连彼此的心tiao声都可以听见。
要接吻吗?
我不甘不愿地掀起yanpi盯着对方形状优mei的薄唇看了几秒,忽然有dian心tiao加速。
这人要是掌控yu没那么qiang,跟他gun床单肯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我没像之前打算的那样敷衍了事,而是借着拉拽领带的力dao直起shen,缓缓伸chushe2尖,大着胆zi轻轻tian了xia这人紧抿的唇ban。
聂文洲眸se晦暗不明,原先撑在我颈侧的手转为托住我的后脑,将我更用力地压向他怀里,cui促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我才不想让聂文洲舒舒服服的,又tian了几xia就停止亲吻,满脸无辜地将那词随kou喊了chu来:“帮我解开嘛,老公。”
毫不扭nie,全无羞怯。
一想到这态度多半能让聂文洲觉得气闷,我就特别得意。再加上是掐着气氛最好的时刻终止,我忍不住更gao兴了几分。
“嘴角都扬起来了。”聂文洲用指腹rou了rou我的脸颊,声音稍有些低沉,却没像我想象中那样真的动怒,“小心思ting多?”
没等我回答,这人就低xiatou,反客为主地吻了xia来。
冷淡却迷人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
我不甘示弱地回吻,怎么也不肯落到xia风。
然而随着过多的注意力放在跟这人抗衡吻技上,我彻底忘了保护岌岌可危的衣服。
我gen本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得gan1gan1净净的。
直到被yingreqiwu整gen贯穿jin柔ruan细腻的最深chu1,我才后知后觉地睁开yan,茫然无措地被迫攀着ru侵者的xiong膛寻求依靠,在接连不断的凶悍chou送xia发chu断断续续的悲愤呜咽:“chu……唔……chu去!不要……”
“这种话只会让人更兴奋。”聂文洲不为所动,两手掐着我大tuigenbu,将我正虚弱颤抖着的双tui分得更开,“而且,我是在帮你打开贞cao2锁。”
哪有这种方式!
我不想听他接着鬼扯,泪yan模糊地摸上随着撞击不断摇晃的金属外壳,指甲徒劳地摩挲起冰冷的锁孔。
“这款是新品,有两种打开方式,一是用钥匙,二是等里面储存了足够yeti,这锁也会自动打开。”聂文洲钳住我的手腕,气定神闲地看着我,“如果不想用失禁的方式结束折磨,那就pei合些,乖乖张开tui让我把你cao2到liujing1就好。”
开什么玩笑!
那种被快gan和痛苦轮番折磨,无时无刻不徘徊在崩溃边缘,无论怎么求饶都不被放过的滋味……
我这辈zi都不想尝试第二次。
一回忆起曾经历过的限制she1jing1和qiang迫gaochao的调教,我就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