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空白一片，净得连将其他片段混淆过来的微弱可能都不存在。

不论怎么试图回忆，我对这玩意儿都毫无印象。

这孩深深看了我一，嗓音有沙哑：“好。”

我冷笑，准备喊尉昊把这人赶去。

但未免太净了。

明明是你让我猜的，小兔崽。

以前遮掩份装穷苦学生被我包养和隐瞒双重人格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我不是故意的。”许航住我的肩制止我起，神无比委屈，“那时候我还未诞生，是另一个人格掌控着。而且……而且我对您一见钟，虽然用枪抵了会儿您的太阳，但自始至终

我听得脸有，默默将自己更深地被里，只双睛：“我路过时顺手把你救回家了？”

替另一个人格歉，又是什么心呢？

我扭过望了还在门外守着的尉昊，顿时安全大增，也不怕航来，而是极度恶劣地接着刺激对方：“为什么说抱歉？难对我举起枪的是你？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不，我用还剩一发弹的枪挟持了您作为人质。”这孩特别实诚地回答，“首先，您实在太漂亮了，最训练有素的杀手都会在扣扳机前犹豫。其次，您看起来是独自行却能一路走封锁区，必定有份，能让躲在暗的狙击手顾忌几分。”

“您这是什么语气？”那孩黑着脸将盒抢回去盖上，末了还委屈巴巴地红了眶，“怎么可以这么评论我们的初次相遇？！”

当着许航的面求尉昊今晚留来陪我，这才堪堪将我男友请去一个小时。

我无视许航黑到极致的脸，望着这颗血迹斑斑的弹微微蹙起了眉。

我躺回床上，语气凉凉地将责任全推了过去：“抱歉，我不记得了。留在脑海里的最后印象是我被谁举起枪对着，然后我好像被得了楼。”

我有该死的心，咳了声将话题转开：“我是真不记得了，你能跟我仔细讲讲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故事吗？”

透过同一双看着我被另一个人格囚禁在床上肆意侵犯，是什么滋味？

他没吭声，嘴唇在我的注视一咬血来。

……

“你该不会想说……”我用指腹轻轻拭了弹上已然凝固的血痕，不太确定地向满期待的小崽提略显荒诞的猜测，“我机缘巧合之救了你，然后跟八档连续剧里那样失忆了？”

果然一提起航那畜生，这孩的神就立刻变了，甚至称得上无措。

他垂睑了咬得破的那，语气平缓：“遇见您的那天，我被一名野心的旁系了套，七名保镖均被狙击手掉，上的定位芯片也被对方用设备行了扰，大概率活不过当晚。面对逐步收紧的包围圈，我已经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然后……就像是神的旨意，您降临到了我面前。”

不把话说清楚，搞这些有的没的。

他抿了抿唇，捧着盒的手死死攥紧，修长漂亮的手指血尽失，透几分病态的苍白：“我真的……很抱歉。”

从小到大看过不少警匪类的片，枪战过后取沾血弹的镜总该见过些。可当我此刻真要回想时，却一个清晰的画面都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