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撒谎，我不想说陈是一时糊涂，因为那是欺骗你。但是我也想说，我现在已经不他了，这两个多月，我真的想明白了。”颜蕴茹说。

        “不的，是一种觉，可不是靠想能改变的。我不太相信你现在真的对他没有觉了。不过，我还是激你今天上午对我的坦诚。”孙小侃说。

        “老公，你相信我说的？”颜蕴茹一脸惊喜地说。

        “嗯，我有我的佐证方式。你上午坦白的，和我已经知的基本上一样。”孙小侃说。

        俩人一上午都在标间里两个床上，俩人各坐一张床，面对面。

        现在，孙小侃说完后，坐了过去，用胳膊轻轻搂住了颜蕴茹：“谢谢你的坦诚。我现在相信你。我知，很多细节，你愿意告诉我，需要很大的勇气。”

        “但是那些细节，我在意乱迷之说过的那些话，我作为你的妻，罪无可赦。”颜蕴茹喃喃地说：“我想了想，我实在没有脸面拥有你的妻这个份，我们离婚吧。我知我怀孕期间你无法提离婚法律也不允许，那就我来提，这次我是认真的。所有财产都归你，我净。只需要我们孩生后你陪我办理新生儿手续就行。”

        “为什么要这么想？”

        “因为我想赎罪，我只有一个请求，让我离婚不离家，我依然和你生活在一起，我继续承担所有妻的义务，但是我放弃所有妻的权利。我想让你看到我的决心，哪怕这个过程有十年二十年也没有关系……对不起老公……我一定要好好把我们的孩养大。我的过去我不回回避，我的错误我不会回避。只要你让我赎罪就好。”颜蕴茹泣不成声地说：“哪怕你真想把我赶家门也行，对不起……”

        “何苦呢？”孙小侃说：“郑婷婷应该告诉你西藏的事吧，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拿这件事问过我？甚至和我讨价还价。”

        “我本来就不大相信郑婷婷说得，虽然听到的时候我也很伤心。”颜蕴茹说：“就算有，也没法和我的错误相提并论。而且我知你在西藏很苦，你从西藏回来我没有受到你对我的少过一分。”颜蕴茹自己靠在孙小侃怀里：“而且，老公，你知吗，郑婷婷曾经私里建议我，在万不得已时，可以以举报你在西藏行为不端来和你讨价还价，你知吗，那一瞬间我忽然非常讨厌郑婷婷，这件事，我就是死，也不会去。”

        “对不起，那件事是真的。”孙小侃轻轻叹了一气：“我也应该跟你坦白。但是你知，我不能让这件事成为政敌要挟我的把柄。所以，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细节，对不起。其实这件事，我很多年前就应该跟你坦白的，没想到，你比我更有坦白的勇气。”

        “嗯”颜蕴茹在孙小侃怀里重重地了：“谢谢你老公，我好久没有这种觉了，我们之间这种互相相信的觉。但是，刚才我还没有说完。你狱之后还有一些事，可能……比之前的还要严重。”

        “严不严重的，你不妨暂时先停，等我告诉你一些事，你再继续说。”孙小侃说：“仅仅以你的阅历和你的视角，也许看不清楚事的真相。”

        孙小侃两手扶住颜蕴茹的肩膀，把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我现在要告诉你，另外一个视角的整个事件的全过程，两个视角一起看，你才会真正知事的真相是什么。”

        “你先听我说完，你再继续说后面的事。”孙小侃舒了一气，说：“其实我和你的觉一样，我们好久没有像这样彼此坦诚了。”

        其实孙小侃不是没有考虑过，要不要把看过日记的事告诉颜蕴茹。

        但是今天上午颜蕴茹的坦白，和自己在日记本中看到的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