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够格就足够了。”查尔斯收好药剂，快速思考接来的步骤，“一般注多久后会发生效果？”

        “但克可以！您说过他的肩膀很！他的肩膀能托起全人类！”查尔斯上白手套，重新披上大衣，慢慢推着摩门，“既然克队长这么重要，那白月魁小一定也对他很有兴趣吧？”

        “我只需要你回答是或不是，”查尔斯皱眉，“就没有别的方法了么？”

        得到肯定的答复，查尔斯披

        嘉莉打开银白的医疗箱，动作庄重，像打开潘多拉的鬼盒。

        “她还是人类么？”他看向老人，那种迎面千军万也无所不往的力量，本该是神的权柄。

        至于所谓的学界，早已灰飞烟灭。

        “够了，我有的是时间。幸苦了，博士，现在继续你变态而疯狂的实验吧。”

        “不，只是科研仿制的最拙劣的半成品罢了，我无权过问你对它的用途，但我必须警告你查尔斯，不要试图将它用于活注，那将是灯塔最大的生化灾难。”嘉莉语气难得严肃，“也不要试着用它成为超人，你和它，都不够格。”

        【2】

        “反了，大脑只是个调节源质在里动的阀门，”嘉莉推了推镜片，摇，“每个人的生命源质独一无二，力量也大小不一，本换不了，收起你拯救天的心思吧。”

        “白月魁。”查尔斯咬牙。

        …咳，也留了特定的联络方式…现在，早已断开了联系…咳咳，”摩捂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厉声呵斥，“等等，查尔斯！咳…不要试图寻找她，别想收她为用！惹怒她的代价整座灯塔都承受不起！”

        “代理城主大人，尊重他人的发言是您应该备的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嘉莉冷笑，氮在箱边缘奔倾泻，“无论如何，科技还无法完全解构生命源质，天使药剂正是人类在这条路上行的一次尝试，一次伟大又致命的尝试。”

        “况且，我也不想将她收为麾，我要的远不止这些，我要的远比这多得多，”查尔斯笑了笑，笑声清脆，“我要……

        “这可不像唯主义的科学怪人能说来的话。”查尔斯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嘉莉打开氮冷藏舱，取一个小型医疗箱。

        “天使药剂可以改变表、骨骼与脏的代谢机制，并再生神经细胞，自此人类第一次有了能够骗过死神的能力，”她取那支试，将它放到无影灯，看光穿透淡蓝的折梦幻般丽的光芒，“霍恩・加西亚和他的学生，真是两个怪。”

        “很多年前她曾与灯塔有过接

        “一直以来，包括灾变之前，学术界对于生命源质的观都很模糊，很难有人能给它一个明确的、可以验证的定义，”嘉莉穿好防化服，看着消毒雾笼罩自己，“我们只知它蕴着人类本源最深的力量，通过大脑转全，是一把叩开［极限］的钥匙。”

        “此外，孩的上也会带有父母的生命源质，这是基因对生命延续去的渴望。”

        “……不是，”嘉莉最终选择了妥协，语气怪异，“虽然无法转移生命源质，但人类之间可以通过…交和的方式达成双循环生命源质的目的，只是这种方法效率很低就是了，加上德理方面的问题，所以一直不被学界所承认。

        大门轰然闭合，克洛托系统一如既往地沉睡。

        “如果灯塔有那种东西，如果猎荒者都注那种东西…白月魁，我怎样才能找到她？”

        “她的力量！”

        “加上化剂之类的，三分钟就可以，效果为中和同类药剂的效果。”嘉莉耸肩。

名――

        “这就是天使药剂？”查尔斯摇晃那瓶，很难想象这其中蕴着神一般的力量。

        “可惜啊，我们的科技却一直在开倒车，如果文明没有毁灭……”嘉莉耸耸肩，转门，消毒后将箱递给查尔斯。

        老人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颤抖，可想而知那个女人带给他的尊崇与恐惧。

        “是，［天使药剂］和［奇迹K］双重改造了她，但她依然是人类，超越种族的化者。”摩调又一个界面，上面推导着晦涩难懂的数学公式，还有一支旋转的药剂，“科研长期以来都在收集旧世界残存的资料试着仿造天使药剂，可到了嘉莉这一代，研发度一直都在半成品徘徊，实验不是暴走便是死亡，始终无法投量产。”

        “转移生命源质的方法只有换脑一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