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弯抹角,当我和你一样傻么?”
相术先生被他冲得吃了个瘪,悻悻地摸摸鼻尖,他骂骂咧咧地念了两句,忽然嘿地一声笑,鬼唧唧地问dao:“刚那位落难公zi哥是你从哪里拐来的,这般丰神俊秀,唇红齿白~我听闻东厂新上任的那位提督与他一般年纪,据说也是个面如冠玉,使人心驰神往的妙人儿~”
陆铮鸣平淡地嗯了一声:“他就是。”
相术先生沉默了。
陆铮鸣见他呆若木鸡,扬眉冲他一笑,里外都写着一个“贱”字:“你自己已经猜到了,还想从我嘴里套chu什么话?对了,”陆铮鸣将刀刃上的血沫在衣裳ca净,“你方才胡说八dao的那通是真是假?”
都胡说八dao了,还问他真假?相术先生gan觉自己受到了双重侮辱,可是被对方那冷森森的yan珠zi一盯,到了嘴边的骂娘话又原路咽了回去,他吞了吞hou咙:“一半真一半假吧。”
陆铮鸣“哦”了一声。
相术先生啧了一声:“别的不说,你那一半肯定是假的。”他哈哈大笑起来,“就你这一脸倒霉灾星相,还命主杀破狼,将星命格?你也不怕你自家祖坟一把大火烧通了天。”
陆铮鸣pi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指尖一谈,小刀嗖地声直取对方咽hou。
相术先生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回,失声惊叫了一声“妈呀”,屁gu一撅往xia一gun,刀刃ca着他的侧脸飞过,叮地一声扎jin了他shen后墙中。他一脸崩溃地大喊dao:“你不是快嗝屁了么???”
陆铮鸣ding着一脸冷汗,蔑视他:“我就算xia一刻蹬tui翘辫zi,这一刻武功也还在。”
相术先生服了,他开始认真怀疑自己脑zi是不是真的不好,为什么要和这个蛮横狠辣,一意孤行的王八dan讲dao理。他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心疼地拍拍自己破衣裳上的灰尘:“你个野夫cu人!老zi好歹也是给你卖命的兄弟,动起手来一dianqing面都不讲!我不gan1了!”
陆铮鸣不为所动,慢悠悠地撕着衣裳给自己包伤kou。
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甩手不gan1三百六十天,他习惯了。
相术先生看自己的单方面散伙完全威胁不到他,蔫了,没jing1打彩地一拢袍zi坐回原地:“你不是说要混jin锦衣卫混chutou的吗?怎么又和东厂的牵扯上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儿的东厂和锦衣卫两shui火不容,是对斗了几百年的冤家。”
“锦衣卫嘛,暂时混不chutou了。”陆铮鸣懒洋洋dao,“上次办差搞砸了,向上的路算是绝了。”他浑不在意地说,“这不,另想条chu路,看看东厂能不能走通。”
相术先生大惊失se:“你要去东厂当太监???”
陆铮鸣:“……”
相术先生忧心忡忡dao:“别吧兄弟,咱两到了这大燕,天gao皇帝远的,真想一走了之,那边拿我们也没辙。没必要为了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奉献自己一生幸福。再说了,你攀得这朵天上雪莲已经是个不能人dao的了,你这再xia边一割……”他同qing地睇了一yan陆铮鸣xia边,“你拿什么去攀他的gao枝儿?”
陆铮鸣;“……”
这次飞来的不是小刀,而是一把洒着洋洋火星的re柴火!
……
再说那厢,被攀得gao枝,朝中新贵,东厂提督和四正一脸冷漠地站在上书房外tou。
他匆匆赶回了东厂,刚洗漱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