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工作中谁会没碰到麻烦?如果是家庭私事,那么如果你能相信我,也可以把我作为大哥,跟我说说,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星期假期,这几天你先回家好好陪陪老婆孩
,等你想通了后可以随时回公司上班。」
我谢过了钱总;回到了办公桌,正准备收拾桌上的品时,发现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里有一条妻发来的短信:哲,我们离婚吧。
短信是半个小时前发的。我急忙回: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对我来说,却如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妻的短信来了:——还要说原因吗?我知你已经看过我的博客了。
——我是看过了。但是你不觉得贸然提离婚,是对糖糖和双方父母的不负责任吗?
——我无颜再面对你;这件事已经给我们婚姻留了阴影,再继续
去,只会让彼此更痛苦。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实
好吗?我父母那边我会慢慢找机会跟他们解释的;只是你父母那边,我确实没有脸去面对他们,向他们说
事
的真相。
——真的就无可挽回吗?
——离婚对我们是最好的选择。原谅我。
我不知如何回应妻的话。说实话,事发生至此,我依然没有萌生过离婚的念
。沉
再三,我回了一条短信:——等我回来再说吧。
我冲办公室;虽然是上午,然而外面的天空已然变得昏暗,飞絮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
在各种灯光和微弱天光交织的空中,仿佛一个个洁白的天使失去了羽
,摇摇晃晃地坠落人间。2011年北京
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就这么不期而遇了。
我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刚刚辞去了工作,也即将失去了妻
的我,仿佛人生的败将,跌落在谷底,面对千仞峭
而万念俱灰。
杨帆在一家日式的居酒屋里找到了我。他来时,我已经在这家居酒屋里整整喝了三个小时。他当然非常诧异我在周一的这么一个午,不停地给他发短信要他过来喝酒;而当他电话过来,发现我大着
说话的时候,他二话不说撂
了电话,开了车就过来了。
「阿哲,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默默地给他斟了一杯酒;在这样的况
,见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忽然间
泪布满了我的
睛,声音开始哽咽。
我开始讲述起来;我忽然发现,即便我已经掌握了那么多真相,然而再次回顾这些真相,无异于把还在滴血的伤再次撕裂,钻心般地疼痛。杨帆在整个过程中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你想怎么办?」末了,杨帆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