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杨帆的这一番心里话。我之前一直以为，杨帆当时如此地义无反顾地离婚，一定已经对这段婚姻陷了绝望。

        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你知我有多悔恨吗？」

        「有人说过，男人不轨，是因为轨的代价太；女人轨，是因为轨的诱惑太小。现在想起来，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理的。比如我问你，对于雪和婷，她们轨的诱惑是什么？」

        我没有答话，我知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于是静静地等待他说去。

        夜空中的一光亮。我必须要开启我自己的生活。我和那个男人再次同居了。我们重新在一起的半年，除了白天工作和不舒服，每晚的唯一活动就是不停地，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染上了瘾。」

        还是杨帆打破了沉默，他说：「兄弟，我从来没跟人说过婷后来的事。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来。

        「我是后来听说婷９月份刚刚生了个女儿。只是我再也没见到过她。」

        「可是后来我才慢慢领悟到，

以后，他每次都会让我吃他的肉棒，直到把它伺候得完全，好我的。我甚至上了这种觉，看着的阴在我嘴里变大变，让我有一种成就。而在我来大姨妈不方便的那几天，他就会到我嘴里，让我吞去。」

        「和婷离婚一年多来，最初的盛怒过后，我发现我开始无时无日地不思念她。

        我想起了雪的日记和小洁跟我说过的那些话。「我想，对于雪，也许就是孤独寂寞和心的空虚……那你觉得婷呢？」

        「从那个男人到丽江找到我的那一天起，我就知自己回不去了。曾经熟悉的家已经离我渐行渐远，就好像看着一颗肩而过的星，唯有睁睁地看着它化为

        「我从第一次跟他开始，一直到你来抓到为止，除了周末，我每天都跟他在一起。那半年的时间，我和他的次数，比我俩认识以来的所有次数还要多得多；我吃过的他的，也许比你到我的还要多。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是这么一个淫的女人。」

        「可以让我麻痹自己，忘记现实，忘记我曾经是一个妻、母亲。更重要的是，我如一个溺之人，边唯一的拯救者就是这个男人；我终于可以不再噩梦，可以每晚躺在一个男人宽厚的怀里，平静而踏实地度过每个夜晚。我不会嫁给那个老男人，但我却享受着他对我的照顾和，享受着他给予我的。我这么算是个自私的女人吗？」

        「婷后来呢？」

        围炉煮酒，为人生一大快事也。可是，此刻围着炉喝酒的，却同是天涯沦落人，各述伤心泪雨纷。"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如果不是我当时得太绝，也许我现在还会和婷一起，她依然还是我的妻，瓜瓜的母亲。可是，由于我当时的理，已经让我永远失去了她。」

        「婷后来在那老男人的陪同又来看过瓜瓜几次，只是肚越来越大。看着那老男人温柔地搀扶着她的景，我有些心酸。想起自己心的女人，如今却成了别人的怀中人，这种滋味我永远不愿意再次验。」

        「阿哲，你觉得世间这么多男人女人轨都是因为什么？」

        「我这次回北京，是因为我……我又怀孕了……我想生来；这是我和那个男人的结晶。虽然我不会嫁给他，但是既然怀上了，我觉得这是上天的旨意，既是对我所作所为的惩罚，又是对我此时此刻的恩赐。既然我无法拥有瓜瓜，那么我就再要一个。我已经想好了这个孩的乳名，叫果果……」

        「所以，杨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小家碧玉的女人；原本我认为我是，可是生活改变了我，让我发现了残酷的真相。那个老男人毁灭了我，但又重新塑造了我。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从到灵魂，都已经完完全全是那个老男人的了。」

        听完杨帆的讲述，我们一时间竟然相对默然，只有不停喝酒。

        第13章、风雪能否夜归人？

        杨帆百交集地听着，直到最后泪满面。

        「婷……我原来一直以为也许是因为那老男人满足了她的一些虚荣心，用鲜花和甜言蜜语俘获了她，又或者是因为那老男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