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前或许不是一条心……但现在是了。

        莱昂纳多沉默许久，开问。

        “但在电话机的诞生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底改变这个时代，改变这个世界。因此阻拦它是不可能的，那只会加速我们的灭亡……我们所要的，就是顺风而起。

        枢机主教们也像是没看到教皇一样，对莱昂纳多齐刷刷的了，异同声的说：“这是必要之举，莱昂纳多大人。我们并非与教皇大人有仇怨。基于个的仇恨，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

        枢机们沉默了一瞬，而后答：“是电话机。

        倒是赫克托三世突然一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枢机主教们以平淡的声音答：“我们心知这是一种神奇的发明。它将彻

        “发生了什么？”

        “……电话？”

        “我们都将为了教国的利益而行。”

        “如今我们的意志都是自由的。

        “我们之所以会如此行动，是因为我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

因为本质上他们就不是一条心。

        “经过我们的计算，如果电话一步普及――而这是必然会到来的历史趋向――人们就不会再需要大量的教职人员了。那些国家并非是无法培养优秀的教师，而是无法培养数量够用的优秀教师。

        这个答案倒是让莱昂纳多愣了一。

        这就意味着，大量的底层教师将会失去工作……这也同样意味着，教国将失去他们最主要的教育税金收。

        “我们要的，就是成为这个世代的‘救世主’。我们要在人们最痛苦的时候，在

        如此，人们就可以通过电话跨越空间的限制。

        “是的，大人。就是电话机。”

        “而如果让那些稀有的、特别优秀的教师，通过多个电话向每所不同的学校通话教学，就等于是可以让少数的教师去教导大多数的人。”

        ……现在莱昂纳多差不多就明白了。

        “你们……都背叛了？”

        枢机们答：“所罗门教国的特产，就是我们那些大量优质的教职人员。随着城市向外扩展，越来越多的地方需要有学识的人，越来越多的国家需要教师……我们也是因此而活的。

        “是您发明的电话机。”

        莱昂纳多好奇的问：“是什么让你们如此警惕？”

        他没有明确指枢机们背叛了谁，但这个答案却立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是的。

        “人们甚至可以通过电话从接线员那里得知新闻，新闻的传递速度将突破纸媒的极限；或许未来的作家和歌手，也会不再用纸笔，而是直接通过电话给人们讲故事或者开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