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整个人就像是没有生命的石雕突然活过来了一样。低到了极限的存在，一恢复正常、甚至比常人更加锋锐。

        “我知你的份。”

        老人答。

        他的脸上满是雀斑，面容平凡，个矮小不起。他的发颜有些枯黄，那因数日没有搭理而有些凌乱的络腮胡也像是枯草一样。看起来一都不像是杀了近千人的连环杀手……倒像是一只沉默的蹲在树梢上，随时可能蹿来掰断路人脖的野猴。

        米凯罗特又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话，但给人的觉却是截然不同：“看在你睛的份上――我看况决定是否回答你。”

        “有话不妨直说，老先生。”

        “那你是海外派的人？”

        “不是。”

        “你是为了攻击海外派才来自首的吗？”

        “不是。”

        问到这里，老人突然沉默了一。

        “不是。”

        米凯罗特却是依旧一言不发。

        这样的觉，让老人的心脏不由急了两。

        老人若有所思的了。

        “所以，

        “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而已，如果会影响你后的主，你尽可保持沉默。”

        “不是。”

        米凯罗特像是在与他对视，又像只是在愣神一样，以沙哑的声音喃喃低语：“有话不妨直说，先生。”

        老人心中暗自叹一声，表却反而更加严肃：“听好了，米凯罗特。我不是来打探你的虚实的，你为何而来这里、为何要捐自己的命，我心里有数。

        他像是一尊石像般沉默的坐着，上半没有丝毫摇晃，那双珐琅蓝的双一眨不眨。

        米凯罗特沉默了。

        古斯都的人？”

        “那你是为了攻击法务派？”

        那人直截了当的说：“你是兄弟会的人，对吧。”

        呆若木鸡――没有比这个词更适合用来赞他的了。

        “你是奥

        米凯罗特以沙哑的声音应：“问吧。”

        仅仅只是这一个动作、关节甚至没有发任何声音，便吓得老人边的守卫立刻上前半步，端起了手中的枪。

        老人沉声说：“因为，我们的命都不属于我们自己……我们从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

        听到这话，米凯罗特突然活动了一脖。

这个男人有着花白的胡、深邃的眶，以及像是狼一样幽绿的双。但让米凯罗特目不转睛与他对视的原因，却是在他中燃起青绿的火焰。

        “因为我和你是一类人。因为我了解你，如同了解我自己。”

        米凯罗特答。

        “你是条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