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应该是馋她学习枪械知识时的记忆，永野他将那段记忆植了自己记忆中……”

        诺伯特补充：“所以为什么我说，‘如果他还在’的话你可能会找到他。但他不接受心理治疗，那么就只能病的越来越严

        闻言，诺伯特也愣了一：“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偷了这么多他人的记忆，你要说之前的记忆对他一影响都没有造成，那我是不信的――说到底，他也就是个黑市技术工。他要真有大能耐，凭啥联政府不招揽他？

        四十二追问。

        “而这些文件上面会写的清清楚楚，‘记忆编辑有至少3%的风险率，可能会导致不可知况的发生、且无法取代正规心理治疗’。”

        盒的场。”

        四十二顿了顿，开问。

        “问题就在这里，”诺伯特耸了耸肩，“他是男的。但他最后那次盗窃的记忆，原本属于一个女雇佣兵。那人我也听过，外号‘鬼加藤’，是个了名的神枪手。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她的睛不是义。

        说到这里，诺伯特咧嘴笑了笑：“但以前老唐人有句话说得好，叫‘常走山路必遇虎’。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有那么一次他活儿得不太净，记忆往自己脑里一导，反而差把自己给抹净了。”

        诺伯特无奈的笑了笑：“就算他是我老朋友……我也得说句公话。他手艺肯定是不如注册记忆编辑师的。敢来找他的都是被过去的记忆困扰到实在没办法、但又付不起造梦费用的人，要么就是街黑帮或者其他什么不法组织让他制造记忆盒。

        “他最名的是手不净。他活的时候，喜给自己藏东西――详细来说，就是把他觉得有用的技术偷摸复制一份，给自己拷上。毕竟记忆这东西又没个原件啥的，无非就是电信号，也没人跟黑市技术工去谈什么人格法，传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甚至就连注册记忆编辑师，也不敢保证自己编制的记忆就对人完全无害。哪怕是在最好的正规造梦所里给自己编制、删除、改造记忆，也必须签厚厚一沓的声明和同意书，人家才敢动手。

        “他毕竟是不敢去接受心理治疗的――不然人家问起来他怎么说？‘哦，医生，我偷窃记忆的时候不小心把她了我脑里，请您帮我把她给取来’。他要敢这么说，那基本上他从床上来就得直奔监狱了――不自首的话，等着他的只会有一个死存

        他对这事有了些许兴趣。

        说到这里，诺伯特便若有所指的看了一四十二：“从那之后，他就改了名。叫永野由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