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要不于这种媒介之中，人就无法理解它所存在的意义、以及它能到的事。

        “……我理解了。”

        卡尔向郑复扫了一。他们再度完成了一次心灵共鸣。于是郑复了，如同幽灵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但正如人类即使发明了代步工，也不会就此舍弃步行一样。至少咙还是可以大笑、可以唱歌的……只是可能，说话就此会变成一种“锻炼”。

        那人看到卡尔之后，顿时止步停在了原地，挑了挑眉，开问：“郑复医生的检查结束了吗？”

        随着印刷术的现，人们开始能够用普世的材料替代过去记录、保存、传递思想的昂贵材料。关于医学、法律的知识开始遍地传播，解读经典不再是祭司贵族的专利。新世代的媒业一手挥舞着小册、一手举着印刷机，半只脚踏在民间，半个藏在国王与议会的桌，成为了连接权力上的纽带，政治实的神经系统。

        那是一个留着大胡、额略宽，表严肃的中年人。

        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前方有人过来了。

，来自不同年代、地域的学者们的研究开始互通有无，设计图得以保存与传递，文明的程便开始加速。于是才现了查理大帝时期百花齐放般的学术迸发……查理曼图书馆这样的奇观建筑才能得以建成、填满，而不至于成为一个笑话。

        而在这个时代，人们已经拥有了比任何语言都简洁而准的新的交媒介――心灵共鸣。这意味着新世代的来临……也可能意味着传统的退化，和书面语言的愈发繁复、优雅化。

        这也是他虽然工程师，却有能力一直战斗在第一线的原因。

        就在郑复消失的一瞬间，拐角多了一个人。

        如同人们当年对广播与电话所行的“最离谱的畅享”也是那么幼稚而简单一样；如同人们对互联网最初的期望，远远低于它所能到的事一样。

        如同使用石板的祭司对莎草纸的厌恶一样；如同人们对印刷机这个吞吐思想的钢铁怪的恐惧和警惕一样。

        卡尔的灵能非常古朴、简单而实用――每当有人心怀恶意、或是可能对他不怀好意的接近他的时候，他就能在对方发现他之前，提前几秒钟应到。

        “是的，先生。刚刚就已经结束了。”

        卡尔低声说。

        前面那个人，对他毋庸置疑是抱有敌意的。

        “卡尔少校？”

        无论是无线广播、电话、电视还是网络。每一个新的媒介，都意味着新文明的诞生。没有人可以评估，一种新的基础媒介对其所在文明究竟会产生怎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