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的表渐渐变得冷淡：“你们不愿意他人打扰自己的记忆自由……可到了这个时候，你们却为了一己私利而主动的、更严重的去涉他人的记忆自由。

        “这事调查起来很麻烦，但它其实也不算非常重要，后果也不是特别严重”――之前郑复所说的这句话，的确没有什么问题。这些“隐行者”们，仅仅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他们毕竟不是黑暗圣堂武士。

        “你明――明――”

        他的声音变得尖利、嘶哑而绝望，甚至都来不及仇恨和愤怒，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便是戛然而止。

        郑复虽然没有说谎，但也没有说全。

        毕竟选择自取灭亡的自由，同样也是一种人生自由。

        人类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代，在巅峰之时，人们也都曾以为“未来也不会再变得更好了”、“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全真理了”、“我们已经掌握了究极的哲学”。

        “真是完的双标狗。说到底，你们就是一群自私的废而已。”

        “可以了，卡尔。”

        他瞥了一卢克，对着了：

        认为“这个世界的自然科学已经抵达了极致”、“人类已经能够完全的解释这个世界的所有现象”的学者一样。

        严格来说，他们仅仅只是一伙自闭的宅而已。

        它最终所呈现来的，仅仅只会是建立在已有的是非观，当前社会形态的“终极之善”。

        第十三章星炬

        若非是他们开始用其他人实验、开始试图扩散自己的群，郑复本懒得理会他们。

        就如同郑复成为莱昂纳多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些

        “卢克”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郑复来自更未来的时代，自然知他

        说罢，他便不再犹豫――对着“卢克”的左脚扣动了扳机。

        “名字已经变回来了。”

“你们若是封闭自己的灵智也就罢了，可你们不该涉及他人。哪怕实验仅仅只是短暂的，但这也意味着你们涉过他人的记忆自由。”

        它永远不会产生阶梯式的化，更不会产生文明的更替。换言之――便是千秋万世、永不更迭。

        就在这时，郑复无声无息的现在了卡尔后。

        如果人们一直都只“正确”的事，那么最终的社会只会越发的趋近于死。人类文明如同永恒般凝滞，不再向前――如同不再突变的基因、不再变相的车轮一样。

        人类之所以会成长，就是因为他们会犯错。从古至今，随着时代的前，是非观也在不断改变。甚至到每一个人，他们的是非观都不可能完全一致。

        双更失败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