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师？”

        息神秀早有预料，自然不会怕，只不懂何为房中术，乍听闻以为是什么奇术，还有几分好奇，不由多想了一会儿。便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里，对方手掌包住他那，忽如其来的刺激，令久久没能发的他主动腰――却落了空，对方捋了一把后，就松了手。

        对方又：“我自小听觉灵，如今不比从前，但你离我这么近，还是听得的。”

        师无我微微一笑，：“明日事多，你先睡。”

        息神秀见他说话时候面上带笑，想起对方那日被他压在的模样。经了方才一事

        息神秀不仅听见了这声笑，对方面孔亦是清晰目，不由细细打量。

        他贪恋人温度，对方肩膀宽厚，筋骨结实，肌肤却光洁腻，仿佛裹了绸缎的雪松，师无我见过几回他轮廓，即便心无杂念，也不由暗自赞叹。此时将人抱怀中，那潜藏许久的念涌上来，叫他未能克制住，拉一衣衫，以唇描摹起肩上那块肉。

        师无我不知他想法，却发现他异样，手搁在他上，迟迟未有动作。

        然而于在这极端的混乱中，他却犹有一丝清醒，想，阿师又骗他，男间原来是这么的。

        他最初有些惊异，后想到对方也是成年男，比自己尚且年长两岁，有此反应再正常不过。正要说话，对方已从他上离开了。

        师无我瞧不见他神，却看见了这番作为，又笑了一声。

        息神秀自然是听他话的，由那只放在腰上的手掌猜着他意思，略提起脚，成了个跪伏的姿势。他不懂这些事，也觉得脸臊，幸而背对友人，不至于叫对方知。

        这事与他往常的似乎差别不大，息神秀眉紧蹙，神近乎苦恼：“为何我觉得、觉得更难过了？”

        师无我没有理会他，自膛，径直往吻去，最后停在那边上，伸了一。

        师无我却不好过。他纵是对息神秀再无想法，也不可能全无反应，尤其他禁多年，上次被对方压着亵开了荤，已再难修持。即便心中万般唾弃自己，孽已然起，正在好友腰间。

        后人轻咳一声：“你能不能……我气力不够。”

        他没说，息神秀凭着某种玄之又玄的觉，猜测与他喜过的那人有关。自知这事已有一段时间，但他心里回起了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绪。

        息神秀微惊。

        师无我：“我是个假士，却正经研习过房中术，你莫要怕。”

        他手早已放开对方，攥紧边被褥，勉力控制住自己，阳偾张至恐怖的境地，又因对方呼洒其上，而微微发颤，上清汩汩，却一直未能。

        此次要比往常省力，师无我脸却更加难看，随手拣了被盖住不雅，抬却见好友正爬起来，半不着一缕，上微红，他中一，更难消褪，低不敢再看。

        息神秀净，理好衣，见他这模样，奇：“你为何不……”

沸腾的。仔细咂摸，又似乎不是单纯的疼痛，令人留恋起这难言滋味。

        息神秀过两回后，因着里的异样，全酥，半不想动弹。许久之后，对方手指，他才清醒过来，立时察觉背上星星的湿腻，与贴在自己上的那。

        上一冷，碰上什么，息神秀猛地醒过神，后知后觉那是自己阳之前的东西，不由有些僵。

        师无我分明应当是不知晓的，过了一会儿，忽：“为何不睡？”

        这时师无我一手揽住人，左手已自他里挤了去。

        息神秀张言，最后却灭了灯。床榻狭小，友人坐在床尾，倒留大片空，他睡在里一端，侧着，好叫对方睡时舒坦些。

        他伸手抚上对方后脑，想推开人，可又清楚对方是为他好，临到止了动作，：“你……什么？”

        在对方抱上来的时候，息神秀里的那团火，忽然化作了熊熊烈焰，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勉维系的理智彻底崩塌殆尽。幸而对方潜他的手指灵活如蛇，不知碰上了哪里，带来前所未有的觉，与此前品尝过的快截然不同，另一只绵无力的右手又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前那，叫他不稍时就了阳。之后这快竟也未消褪，如将他推上推，迷失其间。

        他正不解，对方又来推他，他顺势趴在床上，阳蹭过被褥，倒减了几分度。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