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但朦朦胧胧的玉手还是让我心一，不过倒无须再行分散注意力了，于是继续戏，「娘亲极乐时已用大花犒劳过了，再来怕是吃不消了。」

        其实我已明白，娘亲是生洁、难以更改，就如在谷中时，即便娘亲净神效的奇功，也是隔三差五便沐浴一回。

        我虽然没娘亲那么洁，不过也已在床上躺了两三日了，冰雪元炁洁确实有效，但以清拭一番，净的似乎更为……真实？人是离不开的，就如娘亲，哪怕几近辟谷，也无法断绝清的。

        「好，娘小心些，不让霄儿受刺激。」

        娘亲果然与我心有灵犀，听懂了言外之意，但力却未变，想来娘亲亦知此并非男之，或是因为母亲对儿的了如指掌。

        说起来，在两度中，娘亲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犹如十余年间的一言堂，此回观音坐莲、驰骋纵横自不必说，上次房花烛夜更是如此，连如何破关送，都是由娘亲引导。

        别看最后娘亲极将至时意乱神迷，可那冰火两重天之绝景一旦绽开，我纵有囚龙锁固守关也难以为继，所以不论有心还是无意，我始终受着娘亲的主导。

        不过我心无挂碍，已可安然享受此等幽艳事，更无一丝不愿。

        那双桃花中的星瞳莹眸，哪怕布满了迷蒙波，哪怕在极致的乐快中舒得双目微眯，亦是时时刻刻地关注着我的神，满是温柔与溺。

        世上哪有这般厚的意？焉能教我不沉沦其中？我不仅甘之如饴，更奉若珍宝。

        娘亲为拭阳，神毫无羞赧、极为认真，彷佛那并非什么羞于启齿的。

        我虽不记得慈母是如何姿态，但立时便将二者重合在一起了，看着娘亲的一举一动，心中毫无念。

        娘亲细致地将卵的褶皱都翻开拭之后，又在两侧及会阴重重一抹，便大功告成地收起了布巾。

        「娘亲，辛苦你了。」

        得娘亲巨细靡遗地清理，幼

        时的我应当也曾有过这待遇，如今再次享受，却是有些动了。

        「这有何辛苦？」

        娘亲一边为我整理衣襟，一边微微笑，「这倒让娘想起了霄儿小时候，每日洗澡后也是这般拭——不过那时候可淘气了，非拉着娘多你的坏东西……」

        我不再到难堪，坦然一笑：「看来孩儿人小鬼大，那时候就想对娘亲坏事了。」

        「谁说不是呢？」

        娘亲将布巾扔在盆中，飘然起，温柔，「好了，天已晚，我们回房里吧。」

        「嗯。」

        我自然无异议，无论是娘亲的心神耗费还是我的元阳亏损，都是一般的巨大，全靠好的余韵在撑，彼此都急需休息。

        娘亲轻车熟路地抱起我，饱满的酥毫不吝啬地紧贴着我的左臂，就此离开竹榻。

        「娘亲，以后也让孩儿这般抱抱，权作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