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好。那时节还未给你断乳，娘自然也溺得不行，便只好给你当了。」

        收到娘亲最后飘来的嗔怪与溺，我却只能煳：「这……婶还真是帮了孩儿的大忙啊。」

        婶在谷中来往，相十余年，在我心里已是半个亲人，虽然是她提醒娘亲戒乳，间接让我长年被冷淡，但也让我享受到了一些童年的乐趣——哪怕我毫无印象。

        亲近自然不会减少，但绪却稍显复杂，我纠结了一会儿，也只能说这么一句。

        「贫嘴。」

        娘亲目半眯，微嗔一句，风动人。

        「娘亲辛苦了。」

        我

        将在娘亲不规矩的手拿，移首在娘亲雪的面颊上亲了一记，而后又回归原位。

        「嗯，算霄儿有良心。」

        娘亲静静受了我的一记轻吻，似是满意地眯上了目。

        「诶，娘亲的腰不是怕么，为何方才孩儿抓着的时候却没反应啊？」

        在娘亲笑的注视中，掩耳盗铃般地把手重新钻回娘亲的间，撩拨了几记，我又突发奇想地问了这个问题。

        「坏霄儿，方才那坏东西捣得娘的心尖儿都在发颤，哪还有心神注意腰上的事？」

        娘亲仙颜如雪玉般纯净圣洁，那双桃花泛起了丝丝妩媚，中浅怒嗔怪。

        「啊？这样么，嘿嘿……」

        如此答案我倒是未曾预料，勾起了坏笑，虽然无法自观，但想必笑得很淫亵。

        娘亲却并未生气，只是笑意盈盈地注视于我，分明是打骂俏，却又溺不已，端地是奇妙无比。

        既已开，便有些收不住，我继续问：「为何在孩儿快阳时，娘亲总是叫小乖乖呢？」

        「霄儿本来就是娘的小乖乖啊，有何不妥？」

        娘亲目一眨，似是一抹不解，「还是说霄儿听着不喜？」

        「当然喜得不得了，娘亲这么一叫，孩儿魂都酥了。」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孩儿只是好奇嘛——」

        这称呼乃是时娘亲对我的称，虽然我并无印象，但在床笫之间由娘亲呼唤十分刺激与禁忌，尤其是在我阳之际，以此相邀，更让冰火两重天的绝快更上一层楼，如何不教我忍痛将孙孙洒回神圣故园？娘亲微微一笑，满怀柔化作语：「这只是因为，无论霄儿长多大，走多远，都是娘的小乖乖，现懂了吗？」

        「懂了。」

        我心中温如，痴痴，「不过孩儿是不会离开娘亲的。」

        娘亲微微颔首，如许海誓山盟一般回应：「嗯，娘也不会离开霄儿。」

        这还是我们母、我们夫妻第一次许的诺言，虽然简单，却直指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我心中满是动，将作乱的双手，抚上了娘亲的肘臂，轻柔地抚摸，与仙共享温。

        枕着娘亲的香肩，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开问：「娘亲，平日在谷里，你都如何打发时间啊？」

        受娘亲的威严所摄，我在谷中一直安分守己，除了练武、研经与用，剩余时间都在静室，本不知娘亲如何度日，也不敢越界探知，此事遂成疑问。

        睁开，只见娘亲温柔一笑，轻声说：「也没什么，除了与霄儿相的时间，大多是在钻研武典、打坐练气，只是会留半分心神注意霄儿。」

        这倒像是娘亲冰清雪冷时候的风格，虽然采练元炁、滋养让人心神舒怡，但天长日久也会稍显枯燥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