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朋友。
晚会过后我见到婷时,她已经换回了平时的衣服,笑颜如花的看着我,看得她也很
兴,
会了被众人欣赏的成就
和快乐,但她从来不会欣喜若狂到忘乎所以。我上前抱住她庆祝她的成功。
在那之后,婷在校园里总会引别人的目光,那一定都是看过晚会的人。
婷并不享受别人的注视,像往常的日一样,她依然平静地上课、吃饭、上自习,某个周末与我开房
。
快乐的日总是显得太快,终于到了要分别的六月,校园里弥漫着伤
的
绪,歇斯底里的狂
只是掩盖伤
的发
,班级的、学院的、同乡的、协会的,一场又一场的聚会,一杯又一杯的酒,忆不完的叙旧、
不完的珍重,过去的留恋、前途的迷茫,还有恋人们无可奈何的诀别,让人如何能够承受,只有醉一场梦一场,而后各奔东西。
我与婷是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分手的,只要心在一起的,其它的一切又算得什么阻碍。
将同学一个个的送走了,有的返乡,有的直接去工作单位,离别的车站洒了女同学们无数的
泪。当初我
于对自然的
,选择了这个专业,
是什么就不必说了,而今只能奔赴野外工作。我已回家去过,然后又返回了学校,再走就是直接去工作了,而婷是在当地一所学校工作。
这时已是七月,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是七月十一日的票,离别就在前,那几日,我每时每刻都在和婷在一起,彷佛永远不能再相见一般,我们疯狂地
,长长的拥吻,嘴唇舍不得分开,或者看着对方聊天,或者静静地坐在一起。
虽然不是永别,可多久才能重逢?也许半年,也许一年,对我们来说,那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太久太久了。
无论怎样惧怕分别,它总是会来到的。我在寝室和没走的几个同学告别了,让他们不用送我,我的东西都送回了家,现在也没有几件了,不必送了。
对婷我也是这么说的,好像有些残忍,可是我真的不想见到站台上生离死别的场面,婷很委屈的和我说:「送了多少个人,为什么单单不送你?)
我逗她说:「我估计你送了多少人,就哭了多少次吧!」
婷很定的说:「谁哭了?就哭了两次。我
们事先说好不许哭的,谁哭谁是小狗,好不好?我肯定不会哭的,我一定要去送你。)
我拗不过她,只好同意。
十一日那天我和婷吃完饭,磨磨蹭蹭的来到了车站,看着周围送别的人们,觉得自己孤零零的有可怜,还好有婷在
边。说来有趣,给别人送行时,我和婷几次在车站遇到,却是在送不同的人,彼此说话也不多,这次终于轮到她送我了。她果然不像之前送别人时那样伤
,而是笑着不停地和我说着话,可我的心和她的笑声却都不是那么的晴朗。
就要上火车了,我淡淡的吻了吻她的唇,没有用力吻,太剧烈了恐怕两人都受不了,淡淡的,正好。
我在她耳边说:「不许傻傻的跟着火车跑,听见没?像拍电影似的,最俗套了。你老老实实的站在那,招招手转就回去,过几天你也要去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