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抚上对方后脑，想推开人，可又清楚对方是为他好，临到止了动作，：“你……什么？”

上一冷，碰上什么，息神秀猛地醒过神，后知后觉那是自己阳之前的东西，不由有些僵。

师无我被他得节节败退，这时忽地一笑：“你今日倒神。”

息神秀自然是听他话的，由那只放在腰上的手掌猜着他意思，略提起脚，成了个跪伏的姿势。他不懂这些事，也觉得脸臊，幸而背对友人，不至于叫对方知。

14、

息神秀面上微红，侧过脸：“不知为何，我心中念着你，上虽，但尚有几分清明，只是怕持不久。”

在对方抱上来的时候，息神秀里的那团火，忽然化作了熊熊烈焰，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勉维系的理智彻底崩塌殆尽。幸而对方潜他的手指灵活如蛇，不知碰上了哪里，带来前所未有的觉，与此前品尝过的快

他没说，息神秀凭着某种玄之又玄的觉，猜测与他喜过的那人有关。自知这事已有一段时间，但他心里回起了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绪。

师无我不知他想法，却发现他异样，手搁在他上，迟迟未有动作。

不会承认，问他：“如今我听了你话，你到底想我如何？”

息神秀动已久，不过自维系神智，躯，可那两唇落在上的时候，像是一把刀，活生生割开他的肉，将一团烈火扔了去。这火无而燃，瞬息烧遍他全，叫他汗如雨，痛楚自里翻而，仿佛一壶沸腾的。仔细咂摸，又似乎不是单纯的疼痛，令人留恋起这难言滋味。

他正不解，对方又来推他，他顺势趴在床上，阳蹭过被褥，倒减了几分度。

他手早已放开对方，攥紧边被褥，勉力控制住自己，阳偾张至恐怖的境地，又因对方呼洒其上，而微微发颤，上清汩汩，却一直未能。

他没与好友再多说，一来主意已定，二来时间不等人，恰好对方敞着衣襟，低将唇贴上那片赤的膛。

后人轻咳一声：“你能不能……我气力不够。”

“阿师？”

这事与他往常的似乎差别不大，息神秀眉紧蹙，神近乎苦恼：“为何我觉得、觉得更难过了？”

息神秀：“前阵你那般对我，我想……这并非一人的事，若要你一担，我心有愧疚，反而不会兴。这事起因在我，你可以放些顾忌，晚间那事……应当有别的法吧？只是你没有告诉我。”

息神秀早有预料，自然不会怕，只不懂何为房中术，乍听闻以为是什么奇术，还有几分好奇，不由多想了一会儿。便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里，对方手掌包住他那，忽如其来的刺激，令久久没能发的他主动腰――却落了空，对方捋了一把后，就松了手。

“……没事。”

脸的人换成了师无我，只是相较对方，他见多识广，恢复也快，欺上前，将人压在了床榻上。

师无我：“我是个假士，却正经研习过房中术，你莫要怕。”

师无我没有理会他，自膛，径直往吻去，最后停在那边上，伸了一。

这时师无我一手揽住人，左手已自他里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