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神秀仍不满足，手指在找见了他的，轻轻他掌心。

不止他，息神秀面上又起红，低声唤他：“阿师……”

师无我与他肉贴着肉，纵是再冷，也起来了。

师无我的确想要件衣裳，却更想让他也披上，只是看对方模样，是没这打算的。幸而此离溪涧不远，走不多时便到了，未让他纠结太久。

只是不知神秀现在如何看他，又将他当什么。他想得神，对方仍抱住他不放，忽：“挟恩图报又如何？”

对方闭着，将枕在他肩上，再没有开。

息神秀停想了想，随手摄来件外衣，披在怀里人上。

师无我：“你别怕，我原就喜男，这事对我来说不为难。”

息神秀这才有一没一啄着他脸，暂放过他了。

自昨夜起，师无我心中沉重，此时听了这句话，不知怎地，他反倒觉得轻松了些，笑：“是想挟恩求报吗？”

之前二人因这事，闹了不愉快，这时再提，竟都浑若不觉。息神秀听罢，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边去，：“我便是这么抱你回去的。”

息神秀抱他越久，力越大，忽：“我想起初见时候的事。”

息神秀：“那时你没了意识，我只得抱你回去。”

息神秀却不安份，师无我正好端端驾着车，被一把拉去。

息神秀与他缠绵整夜，反倒没了之前的疲，也无不适，见他这模样，便走过来，双手环住他腰，低声：“冷？”

师无我没推开他，对方得寸尺，将向他靠上来。

息神秀借了这机会，将那往他手里蹭。

21、

抬却发觉对方醒得更早，双目清莹，不复异。息神秀昨夜的记忆十分清晰：“我——”

师无我知他现在蒙心，并不能以常理猜他心思，只得悄悄叹了气，想，罢了，来日解决了这事，不朋友全看神秀心意吧。若还是朋友，他便收了心，恪守界限。反之，他也认了。

二人无片缕，又是满痕，这般行止不堪目，师无我再是洒脱，也被闹了个面红耳赤，却没阻止，只急：“衣裳！”

他自然比不得对方，半推半就又来了回。

在好友膛上，肢相缠，混着汗，衣衫散落一地，秋霜剑与簪分一叶相叠着躺在尚有余温的灰烬旁。

师无我一愣：“什么？”

师无我起初不知，被缠了两回，发现这似没个。如此形，再难如常赶路，他买了车，让好友得以休憩，将养神，自己充当车夫。

师无我苦笑：“我真吃不消了。”

息神秀康健，事后也十分利，半日后竟发起度，并非染了风寒，而是火难发。

晨间清寒，溪更冷，他受不住，后便瑟缩起来，忍着清洗过一遍，唇隐隐发紫。

师无我被他抓得生疼，却一句话也没说。

师无我被他带回时候早已昏迷过去，并不记得这些，便没有说话。

息神秀握住他手，言又止，却知友人有时异常固执，不好，犹豫许久，到底忍不住将人抱住，双臂放在对方肩膀上，扣得极紧。

说来也奇，他分明没说什么，师无我却懂了他意思，伸手往摸了摸：“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