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dao：“一半，”又dao，“我没衣裳。”

师无我愣了一xia，忽笑起来，他yan上还蒙着，手摸索间碰上对方还未收起的长尾。

“这便是你的尾巴？摸着倒不差。”

他并非说谎，片片细密的鳞片排列整齐，ru手恍如玉石，jianying之外更有几分温run。

师无我忍不住来回抚了几遭，便听好友声音发颤：“你别摸……”

他冷笑dao：“前tou不许看，现在摸也不许了？”

息神秀明知他是在调笑，仍怕他不gao兴，低声dao：“能摸。”

师无我如何舍得当真欺负他，只是此前怕他chu事，后一直没见到人，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不安。此时手里摸着的虽不是人shen，到底令他安心了。

因而他手上力dao放得极轻，仿佛一gen羽mao撩过，轻若无wu。

纵然如此，息神秀shenti仍在发抖，连着尾巴也微微颤动。

师无我停xia动作，问：“疼？”

息神秀声音沙哑：“……不是。”

这一开kou，师无我便听chu来了，他往前移了半步，手顺着长尾摸上去，dao：“从前你可不会瞒我，怎么这回什么也不说了？”

息神秀抓住他手，dao：“我xia边暂时还变不回来，担心你害怕。”

师无我挣开他，手chu2到他赤luo的xiong膛，shenti前倾，将他抱住。二人距离极近，呼xi相闻，他yan中一酸，落xia泪来，却伸手捧住对方脸孔，笑dao：“我若被吓跑了，你再把我捉回来就是。”

息神秀tian他颊上yan泪，dao：“我不zuo这事，我怕你哭。”

他听不chu师无我方才那句乃是qing话，师无我反而觉得他的话更为动听，泪shui一xia竟停不住，将蒙yan的布料都打湿了，心中却是快乐的，又笑又哭，十足古怪。

息神秀不知所措，抱了人不住安抚。

许久师无我平静xia，摸了摸那条长尾，他听见四chu1并无人声，应当是个极隐蔽的地方，便dao：“你这模样……那事总能zuo的吧？”

息神秀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从前分明zuo过许多次，这时脸上又re起来。

师无我分开tui，坐在他尾上，迟疑片刻，问：“会不会压疼你？”

息神秀明知对方看不见，不知为何，低tou不敢看他：“不疼。”

师无我笑着偎jin他怀里：“那便好。记得别把我nong坏了。”

纵然他不说这话，对方清醒xia也必定是极温柔的，手指轻轻an压着shentineibu，将原本紧闭的地方一diandian打开。

他实在太小心，师无我失笑：“你手怎么也抖？”

于是息神秀手抖得愈发厉害。他记得上回的经历，宁可慢些，也怕伤了对方。

然而他手指时不时ca过某个地方，师无我被撩拨得全shen发ruan，忍不住cui促他：“好了好了，可以了。”

对方这才托起他腰，阳wu抵住那chu1，一diandian推ru。

师无我全吃jin去后，歇了kou气，笑dao：“怪了，怎么觉得细了些。”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息神秀脸又红了，轻声dao：“……还有一gen。”

师无我沉默，过了会儿噗哧一声笑chu来：“真要被你害死了。罢了罢了，一daojin来吧。”

待另一gen阳wu也小心地挤jin来，他后chu1除饱胀外，倒没什么痛楚，虽被填得没有一丝feng隙，却也没漏过任何一chu1，稍动一动便带来灭ding快gan。

息神秀被他紧紧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