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就见到了艳姨。好久不见,她的mei艳真是令人馋涏yuliu。当然,姗姗也在旁边,虽然艳姨是个生活自由的人,但实际上她并不是非常放dang,有些时候整天周旋于这个圈zi也是无奈。说起实话来,艳姨虽是xinggan,但她却未曾有明显的挑逗人,就是以前与我那也是半推半就的。而不像gan1爹的儿媳妇阿蜜,几次与我上床她都成功地挑逗得我yu火焚shen。
艳姨已经结婚了。她的老公远在省城,年届四十,是个副厅级领导。她一见到我很是gao兴,她说还以为我失踪了。虽然我对媚姨克制住自己,但对艳姨还是想ru非非的。一来她与我没有家庭之亲,二来姗姗也是允许。B 城三枝花,我总要采一枝吧。
见到艳姨那天很巧,我和姗姗在一起。当时我正偷瞄前面一个丰tun细腰的xinggan女人背影。走了一会,当我们要超过她时,突然姗姗叫了一声“姨!”,那女zi转过tou来,我才发现是艳姨,怪不得那么xinggan迷人。
姗姗dao:“姨,你怎么在这里?”
艳姨dao:“我正要去买一些东西。咦,这不是小峰吗?从哪冒chu来了?”
姗姗提议,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说来。于是我们找了一家咖啡屋,慢慢dao经历。我还知dao,艳姨在这里开了一家健shen俱乐bu。
分别后,我忍不住多看了艳姨几yan。姗姗dao:“姨好xinggan。”
我抱住姗姗dao:“你差不多赶上她了,但你shen材比她的好。”
姗姗当然知dao我想什么,dao:“她有家了,你不要让我姨夫知dao。”
我dao:“说什么。”
姗姗却dao:“姨在这里ting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dao,艳姨何时在这里变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虽然外面风言风语的,传说比真实的夸张得多,但市里的两三个领导与她是一直有来往的,而且,重要场合都要带她外chu活动。
后来我才知dao,所谓的“寂寞”是艳姨的nei心。那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她的人生一bu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zi,任别人来xia。原来以为嫁了丈夫,特别是丈夫大小也是个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严。实际上虽然那些人没有那么放肆,但艳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华,与省副书记的关系。
第三日xia了班,没什么事qing,我开车在市里转。突然,我想到艳姨那里看一看,吃完晚饭,我就打了个电话给艳姨。来到她的健shen中心,艳姨正在跑步机上zuo慢跑。她的健shen中心在三楼,约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兴隆,当然,当mei艳xinggan的艳姨chu现在跑步机上时,大家的yan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艳姨看见我一个人来,dao:“咦,我还以为你和姗姗一dao过来。”
我们寒喧着,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条mao巾带我一起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后面,艳姨的细腰,丰tun,xiong前的大naizi,还有紧绷的无袖运动衣和短ku,使得她的shen材如mo鬼般xi引人。
来到她的办公室,艳姨坐在办公台上,招呼我坐沙发。但我没坐,她刚运动完,衣背有些湿,香汗散发着迷人的味dao。
我们边谈着,其实我来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无聊想见一见她,但一见到她就被迷住了。但只是她是长辈,我没有什么chu格,只是和她说话。
我dao:“艳姨,你chu好多汗,衣裳都有dian湿了。”
她dao:“运动就要chu些汗,新陈代谢。”
她用汗巾ca着汗。在ca后背时我见她的手往后不太方便ca,很自然地就接过来帮她ca后。
其实艳姨也没有多大的汗,也是刚运动开来,除了额tou,脖zi,后背,衣也是隐隐湿一dian。
艳姨的背是半开放的,lou了上半个背脊,我ca了一xia,又给她ca脖zi,我看见她的大naizi一颤一颤的,大约刚运动过后,xiong脯起伏较大。
我又给了她ca两肋和腋xia,大约是汗巾在ca她腋xia时nongyang了她,艳姨咯咯地笑躲着shenzi,dao:“yang死了。”我见她坐在台上不稳,连忙去扶她。一手扶她的肩,一手扶她的背,此时我gan觉她背后又渗chu丝丝汗缕,于是我在她背上装着抹汗地抚摸一把,把手掌拿给她看:“你看,刚ca完,又chu来了。”
艳姨丢给我一个媚yan,一个足以让男人骨tou酥的媚yan。
我明白那个媚yan,是一种jiao嗔,隐han一种莫名的引诱,我的手在她背后抚摸的范围也大了起来,dao:“艳姨,好多汗呢。”
她dao:“那你给我cagan1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