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涂晓峰也兴致地向他问询起来，甚至还和他讨论着女孩的。

        我懒得再听他和涂晓峰在那里讨论秦欣的事，端起我的酒杯，一语不发地起走了。

        我坐回到我的女伴边，那个小笑：“贺总您坐回来了，您是想唱歌，还是想让我陪您喝酒？”

        我很诧异她会这么问我，就盯着她语气凝重地问：“你为什么不问我和你该怎么乐呵一呢？别人不也在乐呵嘛，你不允许我对你动手动脚吗？”

        可能是我的好心被秦欣的事完全破坏掉，我对前这个小有些没好气，所以我说完这番话就有些后悔：她又没得罪我，，我何苦为难她。她是因为生活所迫，才落风尘，我不能因此歧视她。琪琪不也是从这种地方走来的吗？

        我刚想向她张嘴歉，她却主动回答我：“您愿意那样吗？关于您来这些声场所循规蹈矩的故事早在我们妹之间传，我知您和他们不一样。”

        “为什么？”这让我听得骨悚然，想不到我早已经成了别人中的故事人。

        “您不认识我了吗？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一直记的您在2003年的某一天，去了涂老爷开的另一家夜总会里。因为一个姓冯的‘桶小开’欺负陪他的小，您和琪琪仗义手，教训了那个家伙。我就是那个被‘桶小开’欺负的小，您已经忘了我吧。”她像是和熟人聊天般地说自己的份，让我一时惊呆。

        原来是她。说实话，八年前的那天我只注意琪琪了，压没注意到那个被欺负的女孩是谁，长什么模样，但她说的细节都能对上号，应该是她无疑。

        “您想起我来了吧，多谢你贺总，这一声谢要在八年后说，您不会怪我说迟了吧？”

        “怎么会，怎么会，八年了……，你……还在这差事？”我不知为什么有些激动起来。

        “没办法，我没有别的技能，我总需要吃饭、生活吧。谁有琪琪那样的好命，能被贺总您看中。”

        “可惜，可惜我们早已分手，我现在也不知她的去向。”

        “这些我们都知，我们为她好可惜，她亲手坏了自己的幸福前途。”这个小惋惜。

        “你们知我和琪琪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不安地追问

        。

        “知。琪琪和我说过她的事。”

        “你什么时候知她的事？你后来见过她吗？”我继续追问她，心里隐隐生了几丝希望。

        “我在你们刚分手后见过她一次，她亲想我说过你们之间的事，希望您不要再恨她，她也是一时糊涂。后来我在08年的的5月见过她一次，此后我再没有见过她。贺总，您有琪琪的消息吗？我很想她。”她大睁着双问我。

        原来如此！我摇了摇，没有声，心刚升起的几丝希望，就像皂泡一般猛然间炸的四分五裂，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