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锺小争吵後，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锺小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长袖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托在底的半杯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脯显得突动人，文、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灌自己酒。

        锺小的长裙很别致，腰到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後，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中段，以就门大开，雪白的大小，细细，引人无尽暇思。她起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上，浮现小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夥都喜尽兴，言笑。酒酣耳之际，姓王的到邀人拳，这就对上了锺小丈夫的胃，於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站起，自顾自地走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後园，他拉开後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转绕到後园尽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後园是填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瓶罐。夜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落到荒地上，转面对土堤，解手嘘起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佳蓉的丈夫从袋里掏一包黄长寿菸，低衔了一，燃菸尾，深深地吞肚，再缓缓地从嘴唇中央吐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宽松许多。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

        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病，垂而不举，举而不，而不久等等全都跑来了，因此当锺小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如雷。

        夜空中云朵被气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他又吐了一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