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休书送到了我家门kou。幸而老天开yan,让我平安度过了这遭,我这苦命的jiejie,才算有了我这依靠。否则,就算知dao这休书无效,谁又能替小人二jie伸冤!”
开始还有几分演的成分,可越说越是qing切。最后jie弟二人都红了yan眶,兰zi抬袖zica着yan泪,看一看狗娃,再回tou看一看那表qing复杂的gao大壮。
听狗娃和兰zi说的话,看得chu这jie弟俩都是重qing重义之人。
“既然这样,这一次,你还是jian持陈氏与gao氏合离的?”县丞先问一句。
虽说男女可以合离,但合离事宜,必须是女方的家长或是兄弟过来陪同才行。而媳妇本人是不算的。所以此时,必须让狗娃diantou答应,这个婚才能离。
狗娃又zuo了个辑,dao:“草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草民自幼听说的,都是劝和不劝离。没有谁家是十全十mei的,结婚成家,就总有不如意的地方。若是小打小闹,草民也就劝jiejie忍xia来了。可这gao家,实在是在把我jiejie往死路上bi1啊!”
狗娃怒视了一yan那脸颊gaozhong的gao婆zi,继续dao:
“jiejie现如今,成婚不过四五个年tou,便已经为gao家生xia了两个儿zi。an理说,年轻的媳妇三年连生二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们家里什么qing况我不知dao,可我知dao,我家里穷得米缸见底的时候,我二jie的shen上还能看见一dian肉。可自打jin了gao家门,生了孩zi以后,我二jie便骨瘦如柴,面容憔悴。我这一年来,老天垂怜,渐渐有了银zi。我便想尽办法的想让我二jie过的好一dian。
可任凭我好吃的、要用的送jingao家,我二jie依旧是瘦的不像样zi。反倒是她那婆婆日渐风韵。年前,我蹭送给jiejie一批鲜亮的布料。她自打嫁rugao家,没穿过一件新衣裳。我买不起衣裳,只买了布料,想让她自己裁一件穿上,也算我这当弟弟的,尽一份心了。哪成想,今年年初我去看了,那一匹布料,zuo了两shen给孩zi,剩xia布全给婆婆zuo了衣裳,我二jie……俩快帕zi大的布料都没没剩啊!”
狗娃gan受到了shen后围观的人们议论的声音,说的越多,心里越痛快。从前,一直是那gao婆zi四chu1讲究兰zi的不是,败坏兰zi的名声。现如今,gao婆zi脸被打zhong了说不了话,狗娃终于可以将这件事摊开在众人面前,也让众人看看,他们姓gao的都是什么德行。
狗娃说到此chu1顿了顿,gan受着周围人的qing绪,心中快wei许多。
继续dao:“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要说二jie夫和二jie的婆婆对她有多不好。可我把话放在这里。有谁家的媳妇,生了两孩zi还瘦的跟竹zi似的?又有谁加媳妇,得了一匹好布料,自己连方帕zi都不留,全都给儿zi和婆婆zuo衣裳了?我自以为我二jiezuo的足够好的了!可为什么在她婆婆的嘴里就得不到一句好话?
我每次去,二jie的婆婆就在我耳朵里灌满了我二jie的坏话,他们村里邻里之间,听得也是我二jie多么不像个样zi。可苍天可鉴,在我们村,我二jie当闺女的时候,整个村zi可从来没听见过我二jie一句坏话!
现如今,我二jie的坏话我是听够了。我们陈家的姑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