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没想到,这群破小孩居然直接叫我弟弟!
什么弟弟,臭弟弟吗!
wanzitou又一针见血了,“你个臭弟弟!”
我:“……”
这xia好了,我被围了起来,他们绕着我转圈,整齐地喊着“臭弟弟”。
我的脸红了,这简直是公开chu1刑啊!
但我心态好,很会自我调节,ma上想到,他们就像七个小矮人,而我是盘靓条顺的男公主,这不是什么公开chu1刑,只是小矮人在围着男公主tiao舞而已。
“舞会”散场,院zi里安静xia来,我在岳昇的房间门kou徘徊半天,想溜jin去睡他的床。
但今天我都差dian变成一只玄凤了,再睡他的床不合适,只得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巢里。
我又zuo梦了,梦见我在一个黑se的舞台上,灯光从四面八方洒过来,把我照得像一颗真正的太阳。
我在发光,我听见chaoshui般的huan呼,但我yan前除了灯光还是灯光,它们白得刺yan,我什么都看不见。
万千huan呼中,我听清了一个人的声音。
是男声,陌生又熟悉,他说:“宁曳,宁曳。”我转向声音的方向,但xia一瞬,他的声音却从我的侧面传来,说的还是:“宁曳。”
我再转,再转,却始终追不上他。
“你是谁?”我急促地呼xi,用力喊dao:“什么宁曳?”
他的声音消失了,黑暗bi1退光明,和huan呼一dao,彻底将我淹没。
清晨,因为zuo了奇怪的梦,我没jing1打采地打哈欠。
“你……”黄小野又晃dang到我家院zi外,“又要去当稻草人吗?”
他好像想劝我,可我是能听劝的人吗?
我当的是稻草人,追逐的却是我的aiqing。
直到xia午三四dian,我在菜园里换了好几个姿势,一会儿金鸡独立,一会儿扎ma步,偷shi的鸟儿都被我吓跑了,我正准备偷个懒,就听见有人cu着嗓门说:“哟,岳老师回来了?这拿的是什么啊?”
我一xiazijing1神抖擞,tingxiong抬tou,以稻草人的姿势,站chu了兵ma俑的气质。
菜园离家有一段距离,岳昇应该会先回家,发现我不在家里,再chu来找我。
当他看见我为了守护他的菜园有多鞠躬尽瘁时,一定会奖励我吃他的黄瓜。
我已经提前挑好了,有三gen黄瓜长得特别好,绿油油的,一gen拿来凉拌,一gen拿来炒,剩xia一gen啃着吃。
果然,他来了!
“昇哥!”我开心地挥手,“昇哥,我在这儿!”
听见我的声音,鸡们又激动了,它们老是惦记我又长又白的tui,想来啄几kou。
可我不乐意让它们啄,我想等将来岳昇扛起我的tui时,让岳昇啄。
啄多少kou都行。
岳昇走到菜园边,向我伸chu手,“上来。”
他的声音冷冷淡淡的,脸上也没什么表qing,只是眉心皱着,似乎有dian儿无奈。
犹记得昨天黄小野看到我当稻草人时,那一惊一乍的模样。和岳老师比,黄老师真是太没见识了。
酷还是我昇哥酷。
我搭上岳昇的手,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他一把从菜园里拉chu来。
怪我想象力太丰富,我觉得他拉的不是一个人,是一gen白nen的萝卜。
“昇哥,你回来啦!累不累啊?采到多少蘑菇?”我跟着他往回走,关心他的同时不忘显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