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把瓶递过去。

周建业：“拖一遍地拖半个小时还没拖好，啥啥不成，还能娶到你，我严重怀疑――”

抬手把拖把扔给他，拎着袋就走。

小孩皱了皱小鼻，“不是小傻瓜！”

段芬芳：“小傻瓜，林林。”

“夫是饿了。”林宁宁抱着小孩过来，“林林也饿了。”

一次只能炒一个菜，而且贼慢。

“小傻瓜，妈妈！”小孩说来，抬起巴，一脸的小得意。

段芬芳：“你书桌上有个书包，里面都是林林的东西，问她喜吃什么。”

段芬芳好笑，“一岁半还听不懂，就是个小傻瓜了。”

周建业到厂里又等半小时，林和平才把菜好。

“你哥怎么了？”段芬芳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林安宁又一次到意

林安宁到林和平卧室拿来，看到除了粉就是馓、糕和面包，没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让小孩儿自己选。

“林林真棒。”林安宁把瓶给她，“喝一不。”

正想往背上甩，周建业连忙停，“还有爸的？”

周建军不待他说完，打断他，“我回去就告诉爸妈，你跟我抢孩。”

“林林好。”小孩大声说。

小孩转向段芬芳。

周建军：“我得抱林林。或者你抱林林，我背着这些东西。”

“我给她倒杯。”林安宁。

段芬芳故意逗她，“你是妈妈的小傻瓜？”

周建业啃着只有麦香的白面饼，倚着厨房门，问：“嫂，你同学那么多，怎么偏偏看上我哥？”

小孩伸手抓瓶。

林安宁乐了，佯装好奇地问：“吃的什么？给我尝一。”

小孩双手抓过去，一大，跟吃了味似的吧唧一嘴巴。

周建军吓得急忙提醒，“里面有老村长送给爸的蛇酒，用玻璃瓶装的。”

小孩立即说：“妈妈是我的小傻瓜。”说完还看林宁宁，我说的对不对啊。

林和平那边只有一个炉，还是烧蜂窝煤的。

小孩意识想重复这句话，又发现可能不对，犹豫起来。

林宁宁：“你要说，妈妈是我的小傻瓜。”

当兵的，力气大。

林宁宁：“你该说，小傻瓜，妈妈。”

林安宁很惊讶，“她听懂了？”

周建军担心他嫌累赘，到厂里偷偷拿来一半，“有，而且不少。”不待他开，“和平跟你大嫂该好饭了。要是好了，让她们先吃。”

“给！”小孩吐一个字，就把瓶林安宁手里。

“林林要是喊我爸爸，你――”

然而，周建军还没回来。

段芬芳忍不住笑了，“他故意的，我知。”瞥一周建军，“以前没少在家挑拨，爸妈都要揍他。”

林安宁扑哧笑声，“对，林林最好。”冲她伸手。

段芬芳说：“倒杯里喝两就不想喝了。你给她倒瓶里，她着玩儿，一会儿就喝光。”

林安宁见多了护的孩，小孩又很渴，她本以为小孩会把瓶往怀里藏。见状不禁说，“嫂，林林被你们教的真好。”

“周建业，不说话能憋死你吗？”林和平打断他的话。

段芬芳瞥到，就说：“渴了。”

小孩摇了摇，还把小脑袋搭在林宁宁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