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没有一个人胆敢截断这些向萧逸云赶过去的蟾蜍,只都屏着呼xi,默默在一旁看着。
他们连nong到死的蟾蜍都无比艰难,萧逸云却一连活捉数只,皆轻轻松松易如反掌。
这只冰山一角的实力显lou,就已经震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萧逸云原本打算就在原地cao2纵蟾蜍,帮江小书把毒xichu来的,但此刻周围的人显然是过多了些。虽然只是腰腹bu分,江小书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但萧逸云仍觉得似有不妥。
他把两只蟾蜍收ru木匣中,然后骤然加快了箫音,cui得不少蟾蜍都纷纷加紧了速度涌往岸边。然而很快,曲调又变得锐利刺耳起来,蟾蜍作为听力mingan的妖兽gen本无法承受,一只只都猛然chou搐起来,没过多久便都翘tui死透了。
萧逸云淡然收起长qing,将目光在四周的捕蟾人扫视一圈,慢慢开koudao,“极寒冰域气候寒冷,列位为生计多有劳累。今日在xia带门生来此,有些杂事不便他人在场,这些蟾蜍不成敬意,列位不如带上些早些归家,也免去妻儿担忧。”
萧门七门主远名在外,从他取chu长箫开始,那些捕蟾人就隐约猜测到萧逸云的shen份。莫说他是有这遍地蟾蜍的相赠,就是他什么都不zuo,冷言一句话要他们立刻gunchu这里,捕蟾人也绝不敢说一个不字。
他们当即手脚麻利地争抢起shen边唾手可得的蟾蜍,不时还会误踩上其他人一脚,但却一丝声音都不敢发chu,更不敢争论吵架,只飞快地把蟾蜍都分瓜完,快速而无声地退chu了极寒冰域。
“为什么要让他们离开?”江小书莫名其妙。
萧逸云没有回答他,低声dao,“躺xia。”
江小书:“……”
你说躺xia我就躺xia,那我是不是很乖啊。
然后他很乖地躺xia了。萧逸云在他shen边俯xiashen,轻轻掀起江小书衣服xia摆,把缠了数日的绷带直接用长qing划开了。他把那唯二幸存xia来的蟾蜍从木匣里nie拿chu来,靠近江小书腹bu余毒沉积的伤kou。
如同蜂蜜闻到花香,蟾蜍倒是对玄鳞寄生蟒的毒ye十分gan兴趣,主动就凑上去,把毒素xi了个饱。萧逸云捉来两只蟾蜍,就是为了确保江小书的毒素能够完全清gan1净。
只是期间江小书倒是有些不pei合,他腰侧是yangyang肉,一开始中毒了没知觉还好,后来毒素慢慢淡了,就gan觉到yang,蟾蜍的she2hua腻湿ruan,他忍不住想笑,扭着shenti往后躲。
……结果自然是被萧逸云又拖回来了。
萧逸云一手nie着蟾蜍,一手握住江小书腰侧,眉tou微微蹙着,依然是那句用了千百遍的话,“不要动。”
这xia江小书确实不动了。
他腰bu的肌肉都一丝丝绷紧,或许是极寒冰域太冷了的原因,他gan觉萧逸云的手指格外温nuan,五指指腹跟dian着一簇簇小火苗似得,心里冉起gu无法言明的别扭gan。
……然而,很快这gu别扭gan就可以言明了。江小书gan觉自己xia腹有gu熟悉的燥re。
“余毒清gan1净了。”萧逸云的视线集中在江小书的伤kouchu1,那里此刻只有一diandian未愈合的血丝,不再有沉积的黑se了。他松开蟾蜍,轻轻碰了碰江小书腹bu,问,“这里有gan觉吗?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小书声如蚊蚋dao,“有gan觉,不疼,哪里都很舒服。”
他shenti僵僵的,想偷偷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