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里冰凉冰凉的。他勾着红绳缓缓在yan前晃动,目光落在自己空落落的手指上,心里很为遗憾地喟叹,果然是差了些什么啊……等再过些时候,把这些小牌zi都集齐了套在手上玩,想必会十分有趣。
“墨了……!”
秦墨了正兀自chu神,坐在他对面的五门主终于忍不住chu声。他看着秦墨了恍若无人地玩着玉牌,又毫无缘由地低低发笑,神qing冷漠而阴鸷,简直就像个疯癫已久的神经病。
秦墨了一xiazi回过神来,收起笑容,又恢复成他平常那种pi笑肉不笑的模样,随意地将玉牌往桌面上一扔,磕chu一声轻响,漫不经心dao,“什么事?”
“哎,你!”五门主登时大惊,“这可是玉牌啊!怎可这样养对待!”
他连忙把玉牌捡起来,用手绢仔细ca拭包好,又对光好生查看一番,才吁了kou气,“你知不知dao有多少人想得到它啊,甚至明争暗斗几十年,你、你也忒不识好歹。”
秦墨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微笑着在闪烁的烛光xia审视着自己的手指,蔑视地想,不识好歹?不识好歹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zuo了……更何况,门主玉牌这种玩意,他也并非第一次碰了。
秦墨了眯着yan睛笑了笑,dao,“何止是明争暗斗,想必是还要付chuxing命吧?许多许多的……xing命。”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不付chu代价得到的。重要的是,付chu代价的人,不是我啊。”
五门主哽了哽,他分明比秦墨了年长许多,但在交谈时却常常gan到一种来自本能的压迫。他司天命,有一定通天只能,也正因为此,他似乎能够在秦墨了shen上闻到gu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那种混杂着无数冤怨,不甘恶毒的血腥味。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看起来弱柳扶风,长袖善舞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绝对没有他看起来那么简单。
可为了权利,秦墨了开chu的那诱人的价码,五门主这条狡猾的鱼儿,徘徊再三后还是忍不住咬了钩。
五门主dao,“你白天在萧逸云面前那么zuo,他必定不会轻易就让你承位。”
秦墨了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又如何?”
五门主微微讶然,dao,“你就不怕他真的查chu你谋杀同门,和弑师的证据?”
秦墨了慵懒dao,“让他查去吧。就算查chu来,到时候‘那件事’一chu,他也奈何不了咱们了。”
五门主默然,静了半响,低声说,“……你就如此有把握?齐楚死了之后,齐家那小zi就跟疯了样查你,据说从前和你妹妹有过交集的人都不见了……”
“兔zi急了也会咬人。”秦墨了低声叹dao,“对他我倒是没想到,从前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小傻zi,到现在……竟也会如此心狠手辣。可见人变得坏了,都是被bi1的。”他微微笑了起来,dao,“不过你放心,我早就将无虞藏到一个谁也找不见的地方去了,他是万万找不到的。”
五门主长长地吁了kou气。
“真是难为他了,”他dao,“洛阳王府都乱成那样zi了,还能chouchujing1力来和咱们作对。”
秦墨了轻笑dao,“何止一个王府,整个洛阳都在和他作对哩……”
五门主微微一怔,看着秦墨了轻描淡写的神qing,心中gan到一种混杂着难以置信和惊讶敬佩的心qing。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仅在青楼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