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武功，从我中也知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陷阱，除了阴阳叟，她是唯一知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甚么不抓回来审问？」秋萍问。

        「她大可矢不认，倘若苦打成招，供未必有用，你设法找证据，还要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於她，嘿嘿………我有法让她现形的。」森罗王诡笑。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问。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森罗王笑。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幸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在丽香院可不能自如，如何向你报告？」秋萍问。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你的。」森罗王笑。

        「飞哥哥，你要多来看我呀！」秋萍媚频抛。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云飞喜，暗念藉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向芝芝示警的。

        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晚上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或是知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於是定诡计，看芝芝会不会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藉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往窥探。

        绣阁虽然没有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棠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前，线条优，刀削似

        的香肩，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动人的俏脸，更使云飞神摇魄，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手里弹一团白光，直芝芝前。

        白光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起来，玉手抱在前，东张西望，没有发觉甚么异状，定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份败，走为上着」等字，字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异，不禁心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桶壶，可不能说外如厕，而自己上赤，腰只有犊鼻短，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云飞嗫嚅。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里也是说看看，后来…………」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云飞追问。

        「他比你还要急，要不是我拉着他，差便要撞去，那便坏事了。」秋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