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xiong前,卖nong似的展示着光luo的xiati,还把青葱似的玉指,拨开了茂盛的茸mao,指dian着贲起的肉阜说:「认得这个吗?」
「真漂亮!」王狗zi发现fei厚的阴唇长着一块小红斑,有dian熟悉,但是se迷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dao:「别多话了,快dian上来gan1活吧!」
「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素梅森然dao。
「甚么……!」王狗zi憬然而悟,呐呐dao:「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素梅目lou异sedao:「你说得不错,牝hu长斑,堕ru烟花!」
「我……我只是胡言乱语吧!」王狗zi知dao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素梅咬牙切齿地说dao:「李家屯二百三十六kou,现在只剩xia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zi,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
「我……我没有……」王狗zi暗叫不妙,扭tou向旁立的众女叫dao:「快dian放开我,我不要玩了!」
「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一个大yan睛的女郎握着王狗zi那彷如惊弓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知dao吗?我们最ai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
「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王狗zi颤声说dao,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yu火烧得炽re,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jin粪坑,要淹死我们,我还是你亲手丢jin去的!」
「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王狗zi害怕地说。
「是吗?你把我丢jin去后,还对着我niaoniao,是那一泡niaonong醒了我,我才没有淹死的。」素梅悲愤dao。
「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王狗zi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niao!」
「喝,我喝,先放了我吧!」王狗zi为了脱shen,自然甚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素梅厉叫dao,一缕金黄se的niaoye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红se的肉feng电she1而chu,直pen王狗zi的tou脸。
王狗zi哪里躲得了,任他如何闪躲,tou脸尽是臭梆梆的niaoye,谁也没想到,他突然张开嘴巴,迎向那金黄se的pen泉,接着还扬起怪脸,竟然往素梅的牝hu贴xia去。
「你gan1甚么?」素梅惊叫一声,挪开shenzi,却控制不了夺腔而chu的niaoye,继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zishen上。
「喝niao嘛!」王狗zi涎着脸说,暗dao既然躲不了,便漂亮一些,脱shen后再和她算帐。
「无耻!」素梅怒骂dao,想到自己更是无耻,禁不住粉脸通红。
「放开我,让我给你舐乾净吧。」王狗zi不知趣地说。
「狗贼……!」素梅羞愤交杂,如何能够niaoxia去,tiaoxia地来,背转shenzi,用汗巾把牝hu揩抹乾净。
「我的姑nainai,niao也喝过了,可以放开我吧。」王狗zi哀求dao。
「你还想有活路吗?」大yan睛的女郎冷哼dao。
「悦来店的女孩zi忍辱偷生,当婊zi为生,你dao我们贪生怕死么?」素梅丢xia肮脏的汗巾,缓缓转shendao:「错了,我们活xia去,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狗贼,杀掉一个够本,两个有利,铁血军跑了,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
「不……不要杀我……我!」王狗zi害怕地大叫dao:「娥嫂,你在哪里……
快dian来……她们疯了……救命呀!」
「神风帮的贼zi,人人得而诛之,你是自作孳,没有人救得你的。」娥嫂chu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王狗zi恐怖地大叫dao。
「饶你?你饶过甚么人呀!」素梅厉声dao。
「素梅,别和他磨菇了,你能xia手吗?」娥嫂dao。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xia不了手!」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
「臭婊zi,要是杀了我,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王狗zi知dao不免,se厉nei荏地叫dao:「他们……」
「他们能够怎样?」素梅伸手握着王狗zi那yu振无力的鸡巴,冷笑dao:「杀了我们吗?我们不怕死!qiang奸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
「你……你要ga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