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的家见曲墨寒从车里抱了个人来，苍老的脸上一丝诧异，看清楚对方的脸后，了然地舒展了眉，恭敬地：“少爷。”

每每都让秦梓砚心发，不由得开始胡乱猜测，莫非被曲墨寒发现了什么？从前的秦梓砚在这栋公寓里住了很多年，整理房间时，曲墨寒也一直陪在他边，帮忙拿着垃圾袋，没有直接动手。

智辰和萧宁搬家的过程很忙碌，秦梓砚经常能受到一专注的视线落在他上，回张望时，曲墨寒的笑容格外的意味深长。

那些旧衣服旧品没什么值得怀疑，摆在书桌上的书本也是他整理，曲墨寒最多给他拿了一个箱过来，以及最后拿封箱带将箱给封起来，并没有碰那些东西，房间里再也没有多余的品。

“嗯。”曲墨寒微，“明天早上准备一杯醒酒茶。”

曲墨寒将秦梓砚抱回自己的房间，秦梓砚睡得很沉，连给他脱鞋和脱外套都没醒。

“是，少爷。”家直觉自家少爷对这个秦梓砚态度不一般，但也没有多问。

给秦梓砚盖好被，曲墨寒又去浴室拿了一块巾，用浸泡过后，回到房间给秦梓砚拭脸庞，盯着秦梓砚安静的睡容微微失神，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秦梓砚脸上的肤十分光细腻。

曲墨寒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通常一副面无表的模样，想要从曲墨寒那张脸上揣摩他的心思，绝非是件容易的事，秦梓砚也不是毫无知觉，曲墨寒对他的与众不同，他在心里偷偷计较过。

曲墨寒将车驶别墅的车库，随后动作温柔地将秦梓砚从车里横抱了来。

曲墨寒将车往前开了一段路，经过一个岔时打转方向，往与秦梓砚家相反的方向驶去，最终车在一幢奢华的别墅前停了来，别墅里一位老当益壮的老人快步走了上来，将铁门打开。

抛开了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思绪，睡意席卷而来，秦梓砚很快就睡着了。

秦梓砚暗自纠结，越来越疼，不禁微微气，算了，曲墨寒要是这么好理解，也就不可能在大一就拿学生会，更不可能小小年纪就成为1987遇的另一位主人，曲墨寒不肯说，也只能暂时作罢。

要说这个公寓里，唯一能让曲墨寒产生怀疑的东西，也就是书桌上的教科书和笔记本，秦梓砚曾在一次收拾公寓时，翻开过那些教科书和笔记本，笔记本上的字迹非常青涩，和他截然不同。

秦梓砚自认为对曲墨寒有了一些了解，现在又经不住产生动摇，如果曲墨寒真的怀疑他，为什么不找他确认？一旦看到那些笔记本上的字迹，像曲墨寒这么明的人，本无需怀疑，直接就能定论。

除非在他和黎昕几人留在厨房打扫时，曲墨寒过这个房间，看到了什么让他怀疑的东西，这也不是不可能，那个时候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厨房，曲墨寒又没和他们在一起。

曲墨寒专心致志地开车，11月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夜风透过半开的车窗，在上有一丝丝的冷意，耳畔传来逐渐平稳的呼声，转只看到秦梓砚那张沉睡的安静侧脸，轻轻将车窗关上。

也许是心里有了答案，曲墨寒此时看着秦梓砚，脑中竟能清晰地想起从前的秦言，截然不同的两种长相，却同样的光彩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