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缚了半天,足踝压在颈xia,整个人摺叠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浑shen的骨tou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bi,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
中村荣答应dao。
“他去了那里?”
红蝶问dao。
“不知dao。”
中村荣叹气dao,不是不知dao,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麽时候才解开人家?”
红蝶呻yindao。
“再忍耐一阵zi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
中村荣dao:“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nong伤你了。”
“真的会nong伤人家麽?”
红蝶惊叫dao。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zi的。”
中村荣笑dao。
“为甚麽不早dian放开人家?”
红蝶恼dao,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shen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麽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
中村荣dao:“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後,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麽?”
红蝶不解dao。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yu十三式嘛。”
中村荣吃吃笑dao。
“人家给你害死了!”
红蝶嗔叫dao:“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zi拖延时间吗?”
“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zi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
中村荣怪笑dao。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koudao:“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麽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麽你不问?”
中村荣奇dao。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dian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
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麽去问?”
中村荣嚷dao。
“不好,钱彬jin来了。”
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zi,他才会相信的。”
中村荣急叫dao。
“还用装甚麽?人家真的是苦死了……”
红蝶大叫dao:“哎哟……不要!”
“甚麽事?”
中村荣问dao。
“他……呜呜……他挖人家……”
红蝶哭dao。
“挖甚麽?”
中村荣chuan了一kou气dao,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dao钱彬gan1甚麽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麽?”
“甚麽甚麽?”
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genmao棒zi……不要碰我……救我……天呀……”
红蝶大叫dao。
中村荣明白了,钱彬该是知dao东洋如何惩治淫妇後,不知从那里找来淫qi一试shen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tong死我了……”
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麽苦了。”
中村荣兴奋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zuo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yang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麽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压在shenxia,发xie压抑了许久的兽xing。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中村荣知dao他是得到发xie了。
“过去解开她吧。”
钱彬招手dao:“缚着来gan1真是有趣!”
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jin隔bi的牢房。
红蝶浑shen是汗,气息啾啾地ruan在床上,朝天gao耸的牝hu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xia放着一gen湿淋淋,伪ju似的mao棒,该是钱彬找来淫qi了。
“她招供了没有?”
中村荣动手解开红蝶的绳索,乘着钱彬没有看见,mao手mao脚地问dao。
“没有,不过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时间!”
钱彬怪笑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