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全跑了。”
李向东摇。
“真的吗?”
妖后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难你没有
觉吗?”
李向东笑。
“人家的半
……好像……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哪里还有
觉?”
妖后着气说。
“没有觉?”
李向东奇。
“现在没有……哎,昨夜可苦死人了!”
妖后惊魂未定。
“有多苦?”
李向东问。
“有多苦?”
妖后嚷:“初时那些黄鳝在
里乱冲乱撞,叫人又痛又
,更苦的是有几趟撞着肉
,好像要钻
去似的……”
“去了没有?”
李向东明知故问。
“怎么没有!”
妖后嗔:“先是一尾小的,
去了一
……在里边乱扭乱
,就像你跑
去似的。”
“那可有你的乐了!”
李向东怪笑。
“什么乐?不知多惨才是!”
妖后苦笑。
“有多惨?”
李向东追问。
“它愈钻愈深,结果完全钻了去,可真要命!”
妖后叹气:“那家伙净是朝着花芯冲刺,
得人家失魂落魄,可不知
了多少次。”
“那不是乐吗?”
李向东哈哈笑。
“才怪!”
妖后侃侃而谈:“且别说没完没了,好像给人轮奸,最恐怖的是
去了一尾,还有其他的继续在外边乱撞,接着屁
也有一尾跑
去,前后夹攻,和吃夹棍没有分别。”
“后来呢?”
李向东兴致地追问
。
“后来那个贱人苦的晕倒,我也失去知觉了。”
妖后皱眉:“人家实在累死了,我要睡了,迟些再说吧。”
“我也有累了。”
李向东打了一个哈欠。
“整晚给两个浪蹄缠着不放,不累才怪。”
妖后鄙夷。
姚凤珠不禁大窘,躲在里奈背后,不敢声,还在陶醉在
愉里的柳青萍更是羞得耳
尽赤
,唯有在床上装睡。
“别忘了里奈,是三个可的浪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