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伸向妈妈前：「那就乖乖地让我的爪蹂躏吧！」

        妈妈笑着倒在床上，拉起被遮住，夸张地叫：「救命，奸啊。」

        我拉开被，一双怪手已经压上了那饱满的酥：「别叫啦……叫破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啦！」

        妈妈一边笑，一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公请怜惜家……」

        我终于笑得不过气来，一伏倒在妈妈：「哈哈哈哈，妈妈，哪里学来的这么狗血的对白。」

        妈妈忍住笑，继续念起了对白：「可惜家已是残花败柳，不敢奢望名分，愿公……」

        我已经一把捂住了妈妈的小嘴：「妈妈，你乱说什么？」

        妈妈躯一震：「小磊，我……」

        我深地看着妈妈的睛：「别瞎想了，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妈妈看着我温柔地微笑起来：「是小磊瞎想。妈妈刚看了本，随念念对白而已……」

        我似信非信，但是妈妈的光纯净温，让我无法再多想，所以我也半真半假地吻了吻妈妈的睛，轻声：「既姑娘愿以相许，小生誓要娶姑娘为妻，若违此誓，死无葬之地。」

        这换妈妈紧张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小磊！别乱发誓！举三尺有神明！」

        我捧起妈妈的俏脸，定地看着那双丽的睛：「此誓发乎心而于诚，若他日有违，叫我死无葬之地。」

        妈妈圈一红，避开我的目光：「小磊，妈妈知，可是，以后的事真的说不准，万一……」

        「死，生，不，负。」

        妈妈的樱唇哆嗦起来，良久，才一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在我怀里泣：「谁、谁要以相许了。」

        我笑着轻抚妈妈秀发：「娘――。既已让小生得亲芳泽，值此良宵，何不共效于飞？」

        妈妈一推开我，满脸泪痕地笑起来：「掉了半天书袋，说来说去，还是要、要、要……」

        我吻着妈妈的脸，轻轻地用唇为妈妈拭去泪痕：「要什么啊。」

        妈妈粉面飞红，忸怩起来：「不知，文言文听不懂。」

        我把手搭上那圆的香肩，慢慢地把妈妈倒在床上，唇已向去，埋妈妈领的那一小片白的肌肤：「哈哈……那我就用

        现代文说啦……我要和妈妈。」

        05节

        妈妈住我试图解她衣扣的手，轻轻地息着：「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