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起被，仔细看了看，妈妈羞涩地想夹紧双，但是我已经注意到了妈妈的阴唇有些红，迷人的肉也像小嘴一样张开，似乎闭合不了。想起我肉棒时的丝丝疼痛，妈妈肯定更疼，我又是歉疚，又是心疼：「对不起啊……」

        妈妈柔弱地伏在我怀里，伸一只手指在我轻轻地打着转：「你不能回来，妈妈还可以去嘛……」

        我依言上床，看了看被，妈妈面已经沾湿了一大片。拉起一团卫生纸，轻轻地拭妈妈的，细腻的纤维一碰到的花，妈妈就剧烈地哆嗦了一。

        「对了，你的英语平应该够过雅思了，跟我交谈已经没有障碍。」

        妈妈脸发白，那熟悉的红显得有些异样起来，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绷紧，而是在床上，修长的竟然有些凉，一摸小手，手心也不，我紧张地息着：「妈，妈，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这次的量不多，但还是足够刺激得妈妈一起了。这才觉到妈妈的阴已经有些涩，长时间的摩使粘稠起来，阴也没多少。

        「当然，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天。」

        「以后别这么贪心了……不多么好的东西，过量都不好。」

        放假前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打工回宿舍，一位同学交给我一只国际信封，我已预料到那是什么，并没有特别激动，同学却叫起来：「大学，冯磊，这是什么玩意？」

        妈妈轻轻地笑了一声，就这么睡着了，我看着天花板的睛也慢慢沉重起来……妈妈又要去看我……还会化妆吗？这次会打扮成什么样？会不会比上次更？……妈妈上次穿着黄衣短裙，蓝丝的艳在我前旋转，就在这微笑的想象中沉沉睡去。

        「我刚考过了，四个七。」

        博士大笑起来，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好。还有一个月，我帮你联系秋季学考试。」

        我大喜：「啊？我忘了……好妹妹，哥哥次一定好好疼你。」

        我撕开信封，那薄薄的通知书，全额奖学金。

        妈妈的声音不知痛苦还是愉，开始猛摇着，秀发乱甩，鬓边已经湿透，闭着睛叫：「啊、啊……小货……到小货心了、小、小烂了――被穿了――老公，老公――死贱货老婆――」

        妈妈红着脸，我开始乱叫起来：「好……你真……怎么这么多……真是小货……」

        又是这样……妈妈真的有受倾向吗？

        妈妈好像先被我的话刺激得把持不住了，本来就越来越快，这次更是很快就剧烈地反应起来：「啊、小货让好老公、死了――」

        「你要不要考考我回去的那所学校试试？」

        我想了想，赶紧床，肉棒的时候才觉得有生疼。倒了杯温送到妈妈唇边：「妈，喝。」

        但是对我来说淫话是最好的药，我越发疯狂起来：「死你、货勾引弟弟、就该被死……」

        我，去拿来一条巾，垫在妈妈。疲惫地躺来搂好妈妈，我才不好意思地笑：「因为我次要到五一才能回来了，有两个多月呢，所以就贪吃了……」

        日像一样的过，每月和妈妈见面一次，就这么在期待和甜蜜交织中走过了四季。我没有再见过妈妈像那天晚上那样开放过，虽然我很喜，但是得谅妈妈……每次叫几声「好哥哥」「好老公」就够啦，嗯，其实一切顺其自然最好。

        我停住手，柔声：「怎么啦？」

        10节

        妈妈一气喝光了，脸红起来，：「快上床……刚完很容易着凉的。」

        我其实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心里紧张，语言却很平静：「谢谢博士这两年的指导。」

        我有些惊慌，支起来：「妈，对不起，我、我……」

        大二学期的夏之交，我基本上已经学完了国外大学的理课程。斯文森博士不遗余力地拨我，直到有一天，我去他家的时候，他微笑着看着我，睿智的睛闪烁着期待的光：「冯磊，我这个学期结束就要归国。」

        「你得妈妈好疼……」

        我正结结巴巴地不知说什么，妈妈费力地挤一个笑容：「没事……多了发晕心发慌……」

        妈妈失神地睁开睛，目有些空地看着我：「小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