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们推杯换盏无话了一会，终于开始觉察到微醺的酒意，话才能慢慢说开。

“很失败不是吗？”徐以青说，“戏份全被剪掉，等同于所有人的努力都白费了。我欠的这些人qing也还不起。”

“你知dao是什么原因吗？”白凡手撑着tou看他。

“还能是什么呢？”徐以青面se发白，越喝越白，“被知dao是同xing恋之后，很多资源我已经争取不到了吧。不光这一bu，后面很多bu，导演甚至听见我的名字都会怕万一最后国nei上映不了不能牺牲一个剧组。”

“你太聪明了。”白凡叹了kou气，把杯中的东西一饮而尽，杯zi磕在桌上，“有时候我都心疼你这聪明。以前觉得这样和你zuo事可以pei合默契，天衣无feng，现在却希望你糊涂dian，我也糊涂dian更好。”

徐以青给他倒酒，笑起来：“聪明？我聪明，现在就不会想不chu办法了。我那个角se过了，我会演个艾滋病的同xing恋，如果国nei能把这bu戏炒起来，哪怕不上映也一定有kou碑。”

“我自信你的演技可以。”白凡接过杯zi。

“我也自信自己。”徐以青和他碰杯，“但然后呢，xia一bu戏呢，我依然演个同xing恋吗？”

白凡没有说话，仰tou喝着酒，hou结上xiagun动着，几乎是饮shui的状态。

徐以青看着他的脖zi：“我自己都不想”

“我他妈也不想。”白凡边笑着边放xia酒杯，对他摊手，示意他倒酒，“我二十来岁时花了多少心思在你shen上，希望你不停给我赚钱，an着我需要的方向变成一个传奇。还为此耽误我谈恋ai了好多年。……”

“哈哈哈哈……”徐以青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没有你我早该和林汶在一起了。”白凡指着他，“所以我比你还不甘心，你知dao吗？”

“知dao。”徐以青还是在笑，“我让你失望了，让很多人失望了，我让很多人的人生和梦想在我shen上一起毁了。”

“……你原来是这么想的？”白凡说，“虽然也没错，你终于从我手里最会赚钱的，变成了我拿别人的钱养你。真的，产chu比太低了。”

“好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和你喝酒了。”徐以青仰tou饮尽，手扶着额tou，yan前已经有些发晕，“林汶知dao你这么毒she2吗？”

“你该骂也值得骂。”白凡也有些飘，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懒的，“但你不能把错全归结于你，过分自责等于自私，希望你明白这一dian。你的病qing反复，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包括你自己本shen。你再这么恶化xia去，你甚至gen本不能演戏和唱歌，还有生活。”

“我有选择？”徐以青手diandian自己xiongkou，前倾shenti，“我曾经有，现在有吗。”

白凡对他摊开手：“为什么不能有，你曾经相信我，现在相信我吗？”

徐以青看着他的手。

“我看你的手……有叠影。”徐以青说。

“因为你喝多了。”白凡勾勾嘴，晃了晃手。

徐以青单手捞了一把没抓到，双手抓住了白凡的手：“……我一直相信你。”

“信个屁。”白凡说，“别拉我手，我手只能我老婆拉。”

徐以青乖乖松开，靠回了椅背，用最后一dian清醒说：“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