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白凡说。

“穿个衣服，你们宿舍不是没空调吗？不冷啊。”

“……你是给我看吗？你给所有人看了。”陶函想到就想笑，晚上回来看看微博，又被陈珏迷弟刷屏了，说男神肯定是听见了自己想看自拍的心声。

徐以青打了个哈欠，想划开手机的时候，陶函的电话来了。

“说不好，这几年发展快的。”徐以青说，“问这个什么？”

“没有，我朋友喊我打听打听规模。”陶函随扯谎，“我想来想去，觉只能找你打听。”

“早上给你看了自拍了，这不公平。”徐以青说。

徐以青温柔：“想看看你，开视频吗？”

陶函想到这茬就来气，手捂着脸：“卧槽，那老板简直有病……找了个经理和我们谈，谈了一半说公司事了要回去理。我们吃日料啊，还没上到刺，吃完前菜就跑了。”

“不累。”徐以青说。

“没看中你们？”徐以青笑/

他想破也想不哪个不长的经纪人还能赞助这电影的，不过既然能住舒服宽敞也不错。

“就是给你看的。”徐以青说，“行不行？”

恋人的声音瞬间把疲惫一扫而空，徐以青舒服地靠在床：“在什么？觉已经躺在床上了，冒好了吗。”

徐以青顿了顿：“听白凡说过，似乎是个大的娱乐公司。”

徐以青不疑有他：“王总，李总？……”

陶函慢慢说：“你知英石这个公司吗？”

徐以青弹了视频请求，过了一会接通了。陶函正把手机架在床，他刚洗完澡，短短的发还肉可见的湿漉漉，上半全\\，一手撑着，一手夹着，笑盈盈看着屏幕。

“嗯？”

“……”徐以青无奈，“拜拜。”

徐以青缓缓问：“哪个投资人……”

“哦……和你在的这个谁大一？”

“晚上好。”

“嗯，有位投资人喊我好好照顾你。”白凡说，“我弟弟那边了事，我需要面调解一。”

“哥哥。”陶函说，“晚上好。”

“哥哥。”陶函在屏幕里眉皱成一团，“不公平，为什么你穿着衣服啊，你那边肯定有空调。”

“反正钱付了。”陶函说，“也不知是什么紧急事…看没看中听天由命…不过哥哥……”

徐以青吞了，慢慢：“宝贝……”

“行了别猜了，回来再说吧。我忙去了。”白凡说，“我把我助理丢那边了，当自己助理使唤。”

“骗人。”陶函说，“拍戏哪有不累的……”

给白凡，“你发财了？租这地方好多钱吧。”

“啊……”徐以青还想唠叨，“离床远啊，别开太……”

陶函的声音透着疲惫和懒：“嗯，好了，刚去和个老板吃饭…”

“别撒啊你……”陶函说，“那来吧。”

“……”陶函把摄像转了个边，“买了个炉，超和。”

“衣服都脱光了。”陶函说。

“洗完了。”陶函说，“好累，你累不累……？”

徐以青叹了气，换了个姿势：“你洗完澡了吗？”